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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你別想看熱鬧,這些野鬼可是你惹來的。”

金衣人一把將躲在他身後,雙手放在他肩頭,幾乎把身體吊在他身上的奚留香給抓了出來。

“幹什麼啊,人家這樣挺好的,不累。”

金衣人也沒有時間和奚留香多說什麼,抽出肋下的寶劍,躍身從黑色的幕布後飛了出去。

奚留香如幽靈一般,雙手搭在金衣人的肩頭,貼在金衣人的後背上,幾乎就是被金衣人背在後背上飛了出去。

“果然很省力氣地說,好舒服啊。”

她腐敗地貼在金衣人的後背上,看著金衣人手中的金色長劍:“哇,金子,你的劍不會是金子做的吧?”

“金衣夜行王!”

白無常咬牙吐出這幾個字,不想今日被引誘進入了金衣夜行王的圈套之中,剛才的一瞬間,夜鬼堂損失慘重。

都是老相識,也不必多言,雙方混戰到一起,夜鬼堂不知道這個破廟的周圍有金衣人的佈置,因此追蹤奚留香到了此地,就鑽入了金衣人佈置好的圈套之中。

“白無常,這一次你還想走嗎?”

此時和白無常交手的有兩個黑衣人,武功高強,但是面對白無常,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金衣人出劍,細微的蜂鳴之聲,頓然響起。

奚留香不由得嘆氣,金衣人內功深厚,非她所能及。劍術武功,她也不及金衣人。唯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功夫,她要承認是建安城第二,就沒有人敢承認是第一。

她鬱悶了,憑什麼這個小子的年紀也不比她大多少,內功就比她深了那麼多?

初見,若不是她手中詭異的武器,還有奇詭飄忽的身法和輕功,恐怕小命那時就斷送在金衣人的手中。

“金子,你要教我內功,聽到沒有?”

“再如此叫爺,爺就讓你知道厲害。”

金衣人也很鬱悶,背後揹著一個人,這身法眼看就比平時彆扭。雖然說身後的溫香軟玉,沒有多少分量,輕盈可以做掌上舞,但是他就感覺到有點彆扭。

“小賤人,原來你是金衣夜行王的手下,哼,看你們一對狗男女,這一次能跑到何處去!”

“白無常,這一次難道你不僅是在茅坑刷完牙過來,還在茅坑吃過了夜宵嗎?”

手中寒光一閃,奚留香嬌笑著站到了金衣人的肩頭,手中的金剛絲和暗器,不絕如縷地向白無常招呼了過去。

對這個聲音難聽如鬼哭狼嚎,毒舌堪堪和她相比,初次在建安城做活,就險些害了她小命,讓她出師不利的傢伙,奚留香是沒有一點的好感,一心一意就想先割了白無常的舌頭再談其他。

“等本盜後先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能不能滿嘴噴糞。”

金衣人的劍就夠白無常一受,結果加上奚留香不時的攻擊,讓白無常左支右絀,不一刻就落了下風。

“好,金子,就這麼幹,折磨死白無常不是我的目的,折磨到他半死不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我的目的。”

“閉嘴,不準再叫我金子,否則爺先收拾了你。”

金衣人出劍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趁白無常手忙腳亂之機,劍光霍霍,把白無常圍繞在裡面。

“那叫什麼好?小金金?金寶貝?”

“噗……”

白無常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去,渾身發寒,惡狠狠地瞪著奚留香,這個女人,敢再肉麻一點嗎?

金衣人劍眉輕揚,面具下的唇抽搐不止,這個女人,是在折磨白無常,還是在折磨他?

在兩個人的手和口攻擊下,白無常被金衣人擊中了一掌,險些要了半條命,吐血後明顯難以支撐下去,步步後退。

“想走,白無常,看這一次有誰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