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啊。當時,這小子為什麼不做聲,還用那樣深情的眼神看著她?
“我……”
奚留香心虛地低下頭,雙手托住金衣人的手臂,取出藥物給金衣人就要上藥包紮。
金衣人收回手臂:“爺給你留著,就讓這傷痕,永遠留在爺的手臂上吧,好提醒你這個狠毒要謀殺親夫的女人。”
“爺,您就別跟我計較了行不?您能大度點嗎?過來,別動,讓我給你上藥包紮。”
“不必。”
金衣人的語氣冷漠,墨曈中泛出幽寒的目光,這個女人,當時眼睛中只有那個小三,何曾有過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