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看了的人都會想修煉,但是你修煉不了,所以不能給你看。”
“哼,當爺稀罕嗎?”
宮錦文一把將奚留香推倒在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
奚留香內功武功頓失,驚慌失措地看著宮錦文,一副深夜少婦遇到色狼的模樣,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宮錦文。
“你那是什麼表情和眼神?爺可是你的夫君,你是爺的女人。”
“人家就是和你玩唄,你何必認真呢,說實話,看到我剛才的模樣,你動心沒有?”
“爺噁心!”
“一點情調都不懂!”
奚留香用鄙視的眼神瞪了宮錦文一眼,她表演遇到歹徒被強的戲碼容易嗎?怎麼這小子,就不懂點情調啊?
“情調?很好,你過來跟爺玩點情調,今夜爺給你個機會,把爺給侍候滿意。”
奚留香一頭栽倒在宮錦文的懷中,這某處的疼痛,可是剛剛好啊,就不能放她一馬嗎?
“爺,您就饒了我吧,爺您是英武過人,就不是凡人啊。”
想起初夜被折騰的慘狀,她是心有餘悸,雖然聽說第一次是很疼的,但是沒有想到,會是疼徹心扉的那種。結果,她就對滾床單產生了恐懼症。
“香兒,爺保證這一次,你會感覺很好,非常愉悅欲罷不能的。”
宮錦文用蠱惑的語調貼在奚留香的耳邊低語。
“我今夜有大活要去做,明夜吧。”
奚留香開始溜,身子向床榻之下溜了下去,惹不起躲得起,她可以溜嗎?
“哪兒去?給爺站住,過來!否則爺讓連求饒都不知道什麼求!”
宮錦文的一句話,把奚留香釘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地蹭了回去:“大爺啊,小女子已經有夫君了,求大爺您放過小女子吧!”
“過來把爺侍候高興,就放過你!”
“啾啾……”
清脆的鳥鳴,還有那從窗欞透進來的朦朧光線,讓奚留香伸了一個懶腰,醒了過來。
渾身痠痛,散了骨頭架子一般的滋味,如同被泡在醋裡。
“滾床單,真不是個容易乾的大活啊!”
她哀嘆,為什麼耳聞目睹,別人滾床單都是那麼的輕鬆加愉快,爽的不得了,要在天上飄。而她的滾床單終於成為正在進行時,為什麼是如此悽慘?
“昨夜,滾了幾次床單?”
一雙絕美無暇的纖纖玉手,掰的如同麻花,扭在一起也沒有算明白,昨夜到底被那隻大妖孽拉著滾了幾次的床單。
“三次?四次?……”
手指頭擰啊擰,秀眉皺啊皺,小臉扭啊扭……
這一夜,她被那隻大妖孽折騰了大半夜,都不知道睡著的時候,是到了什麼時候。要不是她苦苦求饒,舉手投降,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乖巧樣兒,那隻大妖孽還不會饒過她。
活潑潑地,暖洋洋地,一股熱流在她的小腹中升騰而起。
奚留香急忙躺了下來,這變 態的葵花寶典,就是要腐敗地躺在床上修煉,才有最佳的效果。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摟住她的纖腰,握住了她的小手。一股熱流從宮錦文的手心傳入奚留香的體內,她體內的內力,運轉的更快,也更有條理。
她不想讓宮錦文耗費功力,來澆灌照耀她的這朵詭異葵花,心疼宮錦文太過勞累疲乏。但是此刻她正在修煉葵花寶典,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任憑宮錦文把功力輸送到她的體內。
驀然,內力壯大起來,按照葵花寶典的線路自動執行,從小周天進入到大周天。
小周天進入到大周天,就是進入到另外的一個層次,那朵邪惡而腹黑的葵花,終於盛開露出燦爛的笑臉,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