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那樣的主公壓制,豐田家族一定是屬於這個男人的。
利箭、暗器、刀劍……
豐田家族和柳生一派的火拼,就是這樣發生的,雖然柳生一派的功夫高強,但是豐田家族也不是白給的,雙方互相爭鬥。
“柳生宗主,您這是何意?”
豐田秀水陰沉著臉,手中拎著長刀,在眾多忍者和武士的護衛中,面對柳生一刀冷冷地問了一句。
對柳生一刀,他的心底是畏懼的,縱然豐田家族的勢力再大,卻是難以應付柳生一派無孔不入,日夜不停的暗殺。
柳生一刀進入他的府邸,如入無人之境,可以輕易殺死很多人,其中很可能就包括他。
柳生一刀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從閃動幽寒濃重殺意的刀鋒上掠過,一言不發。
有時候,他深信,手中的刀會說話,會說出最恰當的言語,無需他多言。沉默的柳生一刀,威重如山的壓力和殺氣,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想跪伏在地上膜拜。
“住手,住手!柳生宗主,請你住手。”
豐田秀水陰沉的怒吼,未能讓柳生派的人住手,那些人一如既往地攻擊,不斷向豐田秀水的府邸中攻擊,很多人倒了下去。
有主公在,豐田秀水府邸那些忍者和武士們,也都拼命抵抗,但是有誰是柳生一刀的對手。柳生一刀驚鴻一瞥的出手,就必定有一個人倒下去,甚至是永遠地倒下去。
所有的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盯著柳生一刀手中的刀。
“吼吼……”
豐田秀峰終於走出了牢獄,微微眯眼向空中望去,好一個明媚晴朗的冬天。
在豐田秀水第三次派人,親自護送下,他不得不走出牢房,向著前面走了過來。
看到豐田秀峰不疾不徐的步伐,豐田秀水的臉色更加陰沉,從心底生出殺意。他對豐田秀峰的態度很奇怪,既有用著極為稱手的感覺,也隨著豐田秀峰的年紀增長,越來越有防備和忌憚之意。
“豐田秀峰,你還能出來。”
“主公。”
豐田秀峰躬身一揖到地,隨即轉身面對柳生一刀。
“柳生宗主,豐田秀峰拜見宗主。”
他竟然趨步向前,似沒有看到左右的刀光劍影,倒在地上的屍體和血跡,白衣勝雪,恭敬地躬身向前趨步,離著柳生一刀有二三十步的距離,撩衣跪了下去。
“宗主金安,豐田秀峰恭請宗主大安,不想今日有幸得以再拜見宗主,平生無憾也。”
柳生一刀的目光落在豐田秀峰的身上,這個年輕人,給他熟悉的感覺,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是因為的裝束和麵容,和他有幾分相似嗎?
“豐田秀峰,原來是你。”
豐田秀峰深深拜了下去,聽到柳生一刀的話,欣喜地抬頭向柳生一刀看了過去:“宗主還記得晚輩?”
“記得,多年前見過你。”
“是,七年前晚輩有幸,得以拜見宗主,當時晚輩意欲求宗主收晚輩為弟子,奈何宗主眼界太高,晚輩未能入得宗主法眼。”
“並非如此,你乃是豐田家族之人,豐田家族是織田家族的附屬家族,我不便收你為弟子。你的天賦是很好的,如今功夫可是大成了嗎?”
“宗主,當日諸多原因,令宗主不能收秀峰為弟子,如今宗主已經開宗立派,晚輩懇求宗主開恩,收秀峰為弟子,秀峰當終生侍奉宗主,絕無二意,望求宗主明鑑。”
“你想拜我為師,入我柳生一派?”
柳生一刀優雅一笑,用含笑略帶譏誚的眸子,看著豐田秀水愈加陰寒隱藏惱怒之色的眼神。
“宗主,晚輩明白為何有人說,晚輩只有三分形似宗主。宗主,如今豐田家族不是織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