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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下旨,有了金碟金冊,那樣一來,李紅杏就是名正言順,再想除掉她,就很困難了,也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至少如今除掉李紅杏,要容易的多,風波和影響也小的多。

奚寧遠躺在床榻上,端起參茶喝了一口,冷酷地看著莫剛。

“怎麼,莫非你想告訴爺,你不認識這兩樣東西?”

“小人不敢。”

莫剛深深低下頭去,他就想說不認識也不可能,他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的腰牌?

自稱“爺”,而不是“本官”,這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就是要給他用私刑,沒有一點隱瞞的意思,囂張而高調。

從奚寧遠的眼神中,他讀出四個字。

左眼寫著“酷刑”,右眼寫著“折磨”!

從來,他聽聞相府的三少爺,宗正寺的少卿大人,乃是建安城乃至旦夕國,最為有名的美男子,溫文爾雅,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令多少深閨少女的芳心,為了他夢牽魂繞。

說媒求親的人,踢破了相府的門檻,奈何那位相爺一直就是不動聲色,不肯開口。

這右相大人沒有表示,別人也不敢多說一句,只能試探再試探。

建安城的名門閨秀,誰不想嫁給這位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在候選的年輕才子中,奚寧遠赫然排在建安城,乃至旦夕國的第一位。

論家世,右相的三公子,論官職,宗正寺的少卿,論人品,那些少女們,可是聽說這位三少爺,連一個侍妾都不曾有過,潔身自好。

其他的男子再好再優秀,和奚寧遠一比,不說家世和官職差了多少,就沒有侍妾這一條,就足以打動所有旦夕國名門閨秀們小心肝。

曾幾何時,原來這位溫柔少爺的眼中,也會有犀利如刀劍般的目光,臉上也會露出令他為之顫抖不已的殺意。

“回稟大人,這是小人的腰牌,小人怎敢不認識。”

莫剛的身體癱軟在地上,冷汗不停地從臉上流下,這兩日就在噩夢中一般,沒有人肯問他一句話,也沒有人肯聽他說一句話。

陪伴他的,唯有那幽暗的燈光,陰森的空氣。

地牢中,陰冷而潮溼,這些都不算什麼。

問題是,他連想死都不可能,只能拖延下去,無望地等待。

看到腰牌,莫剛明白,再也無法隱瞞過去,不想腰牌會落入奚寧遠的手中。

“莫剛,莫非這腰牌,是你不甚丟失的嗎?還有荷包中皇宮的地圖,也不是你繪製的吧?你身為皇宮禁地侍衛,深受皇上寵信,該不會罔顧君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吧?”

“少卿大人,請少卿大人開恩,賜小人一死,小人感激不盡。犯下如此大罪,小人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但求一死。”

“莫剛,你看著爺,可知道是誰害得爺險些死掉,如今丟掉半條命,躺在這裡嗎?”

莫剛抬眼看著奚寧遠,卻是不敢去迎接奚寧遠犀利的目光,他聽聞奚寧遠是被夜鬼堂所害,為了保護太子爺而險些丟掉了性命。具體的情況,他不甚瞭解。

“小人聽聞大人您為了保護太子爺,和刺客搏鬥,為了護住太子爺而身受重傷。”

“可知道這荷包,是從何處得來嗎?”

莫剛身體一震,那荷包,他並不是很清楚交給了誰。地圖是他所畫,腰牌也是奉命借了出去,但是交給了什麼人,他真的不清楚。

“大人,求大人明鑑,小人自知是萬死猶輕的罪過。小人不敢有半句謊言,只求大人減免了刑罰和痛苦,大人但有垂詢,小人怎麼敢隱瞞半句。那地圖的確是小人所繪製,兩幅禁地的地圖,都是小人奉命繪製。那腰牌,也是小人奉命交出去。但是小人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為何裝入荷包中,又給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