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冷地看了奚留香一眼,伸手為自己上藥,包裹好手才一把將奚留香橫抱在懷中,送了回去。
“想留在爺的床榻上,想讓爺要了你,得跪下來求著爺。”
男子很酷地說了一句,小心輕柔地將奚留香背對上方,趴伏著放在床上。他伸手捧住奚留香的手,鬆了一口氣,傷的不重,只是有青腫的痕跡,上了藥很快會消腫。
彩雲呆滯地跪在地上,偷窺主子的一系列動作,主子是對這個女人有意思了嗎?
從來不曾看到主子,對哪個女人如此的緊張憐惜過,她想說什麼,被主子陰冷的目光盯了一眼,匍匐在地,額頭碰觸地面一句話也不敢多言。
男人站在床榻之前,看了奚留香片刻。
奚留香撇撇嘴,什麼都沒有說,即沒有說這些傷痕是誰弄的,也沒有給彩雲告狀。
小子,就是啥都不說,自己琢磨去吧。
奚留香扭頭,連看都不去再看男人一眼,看到那張貌似奚寧遠的臉,她就想吐。
男人轉身回到床榻上坐了下來,目光落在彩雲身上,彩雲的心思他不是一點都不知道,只是他沒有理睬而已。
在他的眼中,彩雲只是一個奴婢,身份卑賤。
“過來。”
“主子,奴婢發誓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主子,奴婢不敢在主子的面前說半句謊言,求主子明鑑。”
彩雲滿心的惶恐,跪爬到主子的腳下,她伸手抱住男子的腳:“主子,是她傷了自己,冤枉奴婢,主子,奴婢怎麼敢傷了皇后娘娘。”
男子用陰冷的目光看著彩雲:“跪在這裡,不得起來。”
男子說完,轉身走了出去,不多時,另外一個奴婢走了進來,走到奚留香的床榻之前躬身施禮:“主母,奴婢彩鈴侍候,請主母吩咐。”
之前彩鈴一直被派出去打探訊息,因為一個女子出去打探訊息,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奚留香扭頭看了一眼:“水。”
彩鈴低著頭,轉身拿過水,輕輕地遞到奚留香的唇邊,沒有去看跪在男子床榻之前的彩雲一眼。
奚留香藉機把手搭在彩鈴的手上,吸取了一點點的內力,有用與否她不知道,剛才趁機在男子的身上再一次吸取了一點的內力,唯恐會被男子發現就停止。
“主母有何吩咐,請呼喚奴婢就是,奴婢在這裡恭候。”
彩鈴神色平靜,站在床頭。
奚留香點點頭,扭過頭去趴伏在床上,不知道那詭異的葵花寶典,是否可以用如此的姿勢繼續修煉,她試著繼續修煉起來。
事實就是,行走坐臥,都可以修煉葵花寶典,葵花寶典是一門最不挑剔的高深內功。
借用了彩雲、男子、彩鈴的內功的助力,奚留香的丹田之中,不再是空蕩的令她發慌,而是有了一點點的動靜。奚留香大喜,原來真的有用,她很努力地運轉葵花寶典,修煉起來。
一直到正午用飯的時候,她才停止修煉,在彩鈴的侍候下用了飯,男子一直沒有出現。
借吃飯的時候,奚留香再吸取了幾滴彩鈴的內功,沒有被彩鈴發現,幾滴內功的損失,就如同一桶水中丟了幾滴水一樣,誰也不會在意。
就是這幾滴的內力,讓奚留香有了希望,看到了一絲曙光。
一直到了晚上,男子才從外面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命彩雲侍候他更衣。
彩雲喜出望外,這是主子饒恕她,恕宥她了嗎?
就說的,她一心一意侍候主子好多年了,主子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聽了那個狐媚子的話,以為是她出手傷了那個傻妃?主子一定是忘記了這件事兒,不會在提起的。
彩雲跪在主子面前,她雙腿麻木,連站起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