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頭,興趣十足地看著金衣人,剛才她發現金衣人發號施令時,威儀深重,頗有王者之風。而那些金衣人的部下,也對金衣人恭謹異常。
“小子,你到底什麼人啊?”
“你明白你是爺的人就足矣,香兒,你不是需要吸取內功高手的內力嗎?這有兩個現成送上門的人,你把他們的內功吸取乾淨吧。”
“好啊,也免得你夜夜過來耗費內力,人家誠心誠意地送上門來,我也不好意思不收吧。那位紅杏妹妹,還真是貼心的緊,知道我需要內功高手,這不一轉眼就送了過來。”
“李紅杏的事情,爺會處理的,以後你可以安心。”
金衣人的墨曈中翻湧無盡的寒流,別人如何對付他,他可以忍耐,但是卻無法忍受有人要對付奚留香。
“香兒她名義上不過是一個傻子,這樣一個傻妃,你們也不肯放過,那就休要怪我狠辣。爺不想再忍受下去,也該讓你們得知,你們敢來動爺的女人,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不要,弄死就不好玩了,何況名不正言不順的,人家紅杏妹妹,畢竟是拿了皇后的懿旨到你王府來的。”
“你想如何處置?”
“來點好玩的吧,來而不往非禮也,她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吧。你說,紅杏這名字好啊,怎麼可以浪費如此好的名字?”
“哦,有什麼好?”
“滿園春色關不住,關呀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出呀出牆來。嘿嘿,你說這旦夕國,要是太子的側妃偷男人,會是什麼罪過?”
“胡鬧!”
金衣人低聲呵斥了一句,墨曈中帶出怒意,讓李紅杏偷男人,這個女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這樣做,讓元王如何見人?置元王於何地?
只是這話,他又說不出,在床榻前緩緩地踱步徘徊。
“此事,你就不要費心了,安心修煉吧。”
“心疼了?丟臉了?”
“什麼?”
“李紅杏偷男人,和你有關係嗎?如果沒有的話,你著急幹什麼?這丟臉什麼的,也是丟元王府的臉,宮錦文的臉,和你一文錢的關係也沒有吧?你如此惱怒,到底是為了什麼?”
金衣人冷冷地盯著奚留香,奚留香毫不在意,悠閒地用一雙晶瑩的眸子看著金衣人。
“我就是想玩點兒好玩的事情,讓李紅杏名正言順地去死,你不肯是為了什麼?”
“香兒,如此做,你將置太子,置元王府於何地?”
“何地?這句話我想問很久了,你說十多年來,那些人置元王府於何地?元王府,還有什麼面子可言嗎?何況,這元王和元王府的面子名聲,和你有關係嗎?”
金衣人冷哼一聲:“你是定要讓元王府徹底顏面無光嗎?你恨宮錦文,恨這個王府?”
“怎麼可能啊,人家可是一直乖乖地,就想窩在王府當個超級米蟲,吃飽不餓就好。誰知道啊,左一次右一次的,那些人一個個三番五次來挑釁我啊,硬要害死我才肯甘心。落水後,人家清醒了,知道躲不過,就只能想辦法自保。”
“如今,此事交給爺處理不好嗎?你內傷未愈,何必操心這點小事。“
“就怕走了一個李紅杏,再來一個什麼紅杏,何況,李紅杏代表的不是她一個人,而是皇后,是朝堂。她若是無聲無息地失蹤,對元王府,反而不是好事。”
“側妃偷男人,虧你想得出!”
金衣人咬牙,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個會惹禍的妖精,以前傻傻的就算了,這清醒過來,就不惹小麻煩。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給王府給我難堪的,我也一定會還一個難堪回去。此事啊,最後讓相府參與進去,我那個老狐狸的爹,上了我的賊船,就休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