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他第一篇的“夜郎自大”寫得也很不錯,只是當時舒亦感覺這一篇文章諷刺性太強,簡直是赤果果的在說她一樣,一下子倒沒有太過於注意。直到現在,當黃一凡又一篇文章寫出之後。舒亦才重新認識了一翻黃一凡。
不過,看到這裡,舒亦也是皺了皺眉頭。
如此經典的話一出,那些香江學子們怎麼反駁呢?
哪怕就是她,這會兒,心裡一下子也沒有特別有力量的反駁句子。
這翻話說的太有哲理味道了,也正是因為太有哲理,才讓他人啞口無言。
算了,一會再想,還是先看一下其他人投稿的郵件。
開啟郵箱,舒亦按例審閱香江大學學子投過來的稿件。
“敢問黃一凡,至誠何意?”
第一封,便是一位叫“楊平”的學子發過來的稿件。
全篇看完,舒亦感覺有一些丟人。
曾子身為儒家聖人,提出了“至誠”的觀點。認為,誰若達到至誠的境界,誰就是聖人。
只是,千百年來,古之先賢很多都能解釋誠,但是,關於至誠,也就是誠的最高境界,卻是有太多太多的未知難題。
如此,一直以來,什麼是至誠,至誠的最高境界又是什麼,成為了儒家一直研究的話題。
像這樣的話題,別說是向黃一凡提問了,哪怕就是文學泰斗前來,估計也難於回答。
可是,這一些香江學子竟然向黃一凡問出了這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舒亦雖然有一些看不慣黃一凡,但這時也感覺香江學子實在是有一些低人一籌。
要反駁也得有理有據才行,居然用這樣的方法。
當下,舒亦便在郵箱上面透過對方的yy號,聯絡了楊平。
“楊平,你的那篇稿子我看了,抱歉,沒透過。”
“啊,舒師姐,為什麼不透過。”
“反駁理由太單一了,沒有太多價值。”
“怎麼會,舒師姐,這可是我們討論好久才想出來的。而且,那個黃一凡一直以大知自居,不拿一個難一些的題給他,恐怕真讓他小瞧了我們香江學子。當然,舒學姐,我知道他答不出來,我們也不會認為他答不出來盡而羞辱他。我們只是用這個題目為難他一下,讓他真正的認識到,其實,他也只不過是小知,不是什麼大知。”
“那也不行,用這種反駁手段太過於低階。”
“舒師姐,怎麼低階了,所謂兵不厭詐,文學辯論本就這樣。再者,那個黃一凡實在是厲害,在水木大學的時候,居然群挑所有水木學子,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
“群挑水木學子,有這回事?”
“是呀,舒師姐,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做了。你若是不相信,不仿去搜尋一下黃一凡之前在水木bbs挑戰水木所有學子的貼子。他一個人,竟然打遍了所有水木學子無敵手。很多人都說,這傢伙來我們香江,就是想來虐我們香江學子的,我們怎能讓他得逞。”
“來虐我們香江學子的?”
半信半疑,舒亦結束了與楊平的交流,在網上查詢起黃一凡在水木bbs挑戰的內容。
只是,這一查,舒亦便沉浸在了黃一凡寫的兩首樂府詩裡面,不能自拔。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當年的自己,不正是像“有所思”裡的那位女子一樣,如此的思念自己的情人。
可是,為什麼千年以來,所有女子的悲劇都是一樣的。
上邪。
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與君絕。
很美的詩。
很震撼的誓言。
舒亦嘴角在不知覺當中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