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問。
齊妙道:“老夫人,看來是有人想故意打我的臉呢。”齊妙抬起頭來,道:“請老夫人將姐夫抬去躺好,我即刻就能讓人醒來。不過姐夫可能要休息一陣兒,等待藥物自動代謝了才能將蒙汗藥自動分解。”
蒙汗藥?!
眾人目瞪口呆,“怎麼可能,怎麼會有蒙汗藥?!”
梅老夫人道:“這……咱們府裡宴客,絕對是很小心的,怎麼會有蒙汗藥呢?世子夫人會不會弄錯了。”
齊妙搖頭:“老夫人,我不會弄錯,若是您不信的話就讓姐夫多躺一會兒,等太醫來看了一看便知,反正這藥也毒不死人的,我就暫且不讓他醒來也無妨。只是這屋裡的所有杯盤碗碟,都要命人看管起來,不準人私自動,最好也吩咐人現在就查一查方才姐夫碰過的東西,是哪一樣裡頭有蒙汗藥。”
梅老夫人見她胸有成竹,便知她並非是信口雌黃,當即認真的點了頭。
而白希雲卻對梅翰林道:“梅大人,在下愚見是先查一下方才的預備的烈酒和帕子,因為先前咱們一桌吃茶時候,姐夫尚且能夠一談笑風生,沒道理一針紮下去人就開始精神不濟。”
齊妙聞言連忙點頭:“正是。”到底是白希雲聰明,思慮縝密。
梅老夫人聞言也恢復了理智忙吩咐道:“此事必須嚴查!”
這件事已不只是涉及到是否有謀害梅若莘的嫌疑,最要緊的是還涉及到陷害白世子夫人。
齊妙在萬貴妃眼中的地位不一般,白希雲又是皇上親口封的太子少傅,這明擺著涉及到站隊的問題,他們不會分不清輕重。
更何況,今日就真的是齊妙的醫術不濟,將人給扎的昏過去了,他們也不能說什麼啊!
梅翰林便吩咐人下去嚴查。
而這時,齊妙已悄然預備下一杯清水,裡頭摻入了靈血。
與此同時,一位宋姓的太醫也被請了來。
梅翰林忙客氣的道:“宋太醫有勞了。”
“梅大人客氣了。”宋太醫客氣了一番,就去為梅若莘診脈,與齊妙是一樣的流程,診治過後便道:“這……梅公子的樣子並不像是發病,到相識用了一些安神的藥物一般昏睡過去了。”
宋太醫保守的說法,立即證實了齊妙方才關於“蒙汗藥”的診斷。
梅老夫人便十分歉然的對著齊妙一笑。
齊妙也回一笑。
宋太醫與齊妙並未見過,且屋內都是女眷,他於情於理都不好抬頭多看,是以此時只是自行收拾藥箱和脈枕。
梅老夫人道:“太醫可有法子讓我這孫子醒來?”
宋太醫笑道:“也不是沒有法子的,只是這藥並非什麼傷身的藥物,自然醒來便好了。”
“太醫說的是。”梅翰林笑著與宋太醫客氣了一番。
這時外頭來了個小廝,在梅翰林耳畔低聲說了兩句。
梅翰林面色立即一變,道:“將酒水拿進來。”隨即又對宋太醫笑著道:“還有一件事想煩勞宋太醫,想親您幫忙掌眼,看看這壺酒。”
宋太醫是見多了這些高門大戶中的事兒的,既然求到頭上,就不多問,只是笑著點頭應下。
不多時,就有婢女端著酒壺上來,正是方才齊妙用來擦針的那一壺。
屋內眾人的面色就是一變。
宋太醫仔細看過,道:“這是……蒙汗藥,是綠林人常用的。”
“原來如此,有勞了。”梅翰林依舊笑容滿面,送宋太醫出去。
待到人走了,屋內就寂靜的呼吸可聞。
梅老夫人深吸了幾口氣,環顧一週,面色驟然變冷:“徹查此事。無比要將那下作之人揪出來!”
“是。”梅翰林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