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此地遇上他。
‘龍君,怎麼你怎麼會這兒?’
這個問題正是易龍牙想問出來,不過被雪櫻搶先一步,他不禁把問話吞回肚中,有點因為這突然遭遇而沒了反應,呆呆的說:‘我是出來散步。’
‘啊……抱歉,我礙著你了。’
‘我說你,也不用這樣拘謹,我又不會傷到你。’
即使個性認真,不過雪櫻平時也不會這樣拘謹。
‘還是說,你也看不過眼?’
‘才不是!’
雪櫻幾乎是用喊的回應,而發覺到失態,她是尷尬的說:‘抱歉,太大聲了。不過,我沒看不起你的意思,如果那些人真是罪大惡極,我可以理解你有你的理由。’
‘但不是贊同吧?’
對於易龍牙的追問,雪櫻稍一遲疑,便是不高興的道:‘……別那樣過份,我不想認同那種事。’
‘嗯,這個看得出來。’
彷彿早知道雪櫻會是這樣子回答,易龍牙帶著笑意的點頭,其實他也想不到要是雪櫻贊同自己的話,自己應該給什麼反應才好。
‘龍君。’
‘嗯?’
‘練習,你來當我的對手吧。’
由遇見時開始,雪櫻的手就是一直握著東瀛刀,她離開別墅的目的可是為了練習。
然而就在她擺出架式之後,易龍牙只呆然地望住她,好半晌都沒有反應,直至到雪櫻想再次發話時,他是搖頭苦笑:‘我今天的練習限額已經很足夠,也很糟糕。’
對於他來說,今天是對練習這行為有點敏感,不過會拒絕當雪櫻練習的對手也有別的原因,當他搖頭苦笑說過,假咳一聲,續道:‘再說,不練習也可以回答問題。’
‘呃!’
聽到他道破自己的意圖,雪櫻的臉蛋立時通紅,暗罵自己一定是表現得太造作,但示管腦袋是如何責備自己,低呼過後,就是尷尬的道:‘我才沒有那個意思!’
‘雪櫻,你在說謊耶。’
看著她的死撐反應,易龍牙只在心裡輕輕的取笑,至於嘴上則是道:‘真的沒有?’
‘咦,這個、這個……’
把這樣的問說,雪櫻的舌頭就像打了結一般,片刻,她自己也曉得自己的表現已是把答案表現出來,受不了易龍牙的等待目光,嘆道:‘……是的,我是有那個意思。’
既然已經被道破,雪櫻亦沒有多作隱瞞,承認‘意圖不軌’後,即小心翼翼的問說:‘那個,我可以請教那位夏南燕小姐的事嗎!’
聽見夏南燕三字,易龍牙僅僅雙眼輕眯,想來他早就知道這個問題會到來,打從他拒絕當練習對手時,又或者該說,他拒絕之前那段沉默,其實是深思該怎樣介紹夏南燕才好?
‘為什麼你會問她的事?’
‘你為了她可以做那種事,我覺得我應該在意她才對!’
雪櫻不假思索的說著,看著她這樣理直氣壯,易龍牙輕吐濁氣,就是說道:‘那麼……你想問她的什麼?’
‘咦?’
雖然是在意夏南燕,不過這問題也只是因為衝動才問出口,雪櫻根本沒想過實際要問什麼,如果直接問夏南燕是他的什麼人,也未免直接過頭了。
‘這時怎可投直球!’
茫然中的雪櫻,倒是有心情亂想,不過雖說腦袋亂想有的沒的,不過湊巧是給她想到一個得體的問法,道:‘她、她、她……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怎樣的人?是性格吧。’
無視雪櫻的混亂想法,易龍牙自問自答後,抬頭望天,月色雖然不錯,不過他的目光卻明顯不在月亮,也不在星星浮雲,頃刻,慢慢的道:‘她是一個愛笑的人,很樂天、很活潑,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