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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閒暇的時候一起喝茶,一起讓江鳴再指點一下功夫,聊聊外面的一些趣事,教江鳴和我們一起玩牌,很是其樂融融。但是,大家都奇異的對沈皓鈺的金雀國之行隻字不提,更談不上問我路上如何兇險,我也便沒說,那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甘霖也被我掩藏起來。子諾在他們面前的話從來不多,我都沒說的事情,子諾更是不是主動和他們說起。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也就顯得格外短暫。當一個清風習習鳥鳴聲聲的早上,我如往常一般去明心院找江鳴練武的時候,立在杏花樹下數著樹上花朵的宋之烜淡淡的說:“師父走了。”

回來的突然,走的又這樣靜悄悄。我答應做點什麼東西孝敬師父的,到現在還沒開始做呢。若他早些告訴我,他停留的時間並沒有幾天,我說什麼也會在他走之前做的,再見面,不知又是何時!

抽出劍,演習著這幾天纏著江鳴教我的新劍法,一劍一劍,狠狠的,似乎要把心裡的失落與懊悔都發洩而出,卻聽宋之烜溫和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錯了,刺出的方向偏了。”

我瞪視他一眼,扔下劍,幾步走到他跟前,一屁股坐在杏花樹下,不再說話。

正文 第073章

天玄二十一年三月初三,又是一年的春花祭。沈皓鈺攜雲月、雲裳和雲若去錦秀園參加百花宴,沈皓鈺本想讓我穿男裝與他一起去,卻被我拒絕了,令他很是詫異。若是平常,恐怕我是會想辦法纏著他帶我去的吧,如同那時要看落梨公主。但是,三月初三……我不想。

於是,沈皓鈺帶著銀燕去了。

一個人又是躺在外面曬太陽,閉著眼睛聞周圍繚繞著的各種花香,卻被一聲恭謹的聲音破壞了氣氛:“姑娘,有信。”

我睜開眼一看,是那個阿盧。自我從平城回來,就一直不曾有過沈澤軒的訊息,他並未再讓人稍隻言片語給我,我也更加懶得去打聽什麼。接過信開啟一看,正是他的筆跡,約我到去年舊地相會。我淡然一笑,轉身走進屋子,提筆寫下:“此情可待成追憶。”既然橫在兩人之間的東西那麼多,便沒有必要再牽扯下去了,否則。都會太累。

沈皓鈺他們再回來的時候,是帶著怒氣的。向銀燕一打聽,才知道是雲月幾日在百花宴上受了辱,說她是沒人要的老姑娘。老姑娘嗎?人家明明也就才十八歲,擱現代也就是剛剛成年而已,連結婚都還不行呢。可惜啊,這裡是古代。

不過雲月這幾年,也的確沒聽到過什麼有人上門提親的訊息,慶王他們本身好像也不急。想起在棲鳳山見到的那個清淡如水的姑娘,說實話,我倒覺得不知道有什麼人是她會放在眼裡的。百花宴上的那些冷言冷語,恐怕她自己不氣,氣倒的反是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們。

百花宴上的事也沒被人怎麼在意就無聲息的過去了,另一個訊息卻如一道驚雷炸亂了朝堂,震驚了整個佑景王朝:去年歲末大雪,玄英國受災嚴重,牲畜死傷無數,今年開春雪一化,玄英國便派二十萬大軍攻打佑景朝西北部邊境,掠奪糧草。而駐守西北多年的陳將軍此次不僅沒有率部抵抗,反而開城迎敵,如今西北已有六座城池落入玄英之手,還有進一步南侵之勢。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從發出訊息到現在怕是又有幾日了,也不知西北情況此時如何。

佑景帝對此事大為震怒,一邊馬上下令捉拿陳府眾人,一邊連日商討北征的將領人選。哪知派出的人回報說陳府的人似乎在訊息傳到的前一日全部消失了,佑景帝暴怒異常,連連讓人四處尋找,全國通緝,務必要將陳府的人全部捉拿歸案。

陳將軍,可是我和子諾偶爾聽到的那個陳丹陳將軍?若真是他,這開城迎敵之事的真假可就有待商榷了。

對於甄選北征將領一事,朝廷上各有爭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陳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