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去拜訪施鼐興才認識他的。當時他是施鼐興的一個參謀,看起來很普通的,現在成少將了?”
談仁皓笑著點了點頭。“應該還是很受重用的年輕將領。上次我跟校長去京城的時候,他是作為陸軍戰爭計劃的發言人,更嚴定宇元帥一起去的。”
“看樣子,嚴定宇這個老頑固也改變土地想法了。”廖漢翔突然笑了起來。
談仁皓記得聽聶人鳳也這麼評價過嚴定宇,他有點不解的看著廖漢翔。
“一戰時,嚴定宇元帥指揮了好幾場漂亮的戰鬥,當時他還不是元帥。在好幾次大戰役中,元帥的功勞都很大,這也是他成為陸軍司令的基礎。現在,陸軍裡嚴系將領很多,幾乎都是他當時在戰場上帶出來的手下。”廖漢翔長出了口氣,“可惜的是,我不是嚴系將領,而且當時我主張發展戰略航空兵,而不是戰術航空兵。結果你也知道了。嚴定宇一直認為,我們可以像一戰時那樣,透過漫長的消耗戰拖垮任何一個對手,比如俄羅斯。實際上,這兩年多來,陸軍在西北戰場,乃至朝鮮戰場上都以此為基本戰術。結果你也看到了,消耗掉的不僅僅是敵人,還有我們自己。現在,海軍已經首先開啟局面了,陸軍的壓力可想而知。薛希嶽首相是陸軍出身,他可不想看到陸軍就這麼被海軍壓著,嚴定宇元帥肯定也有很大的壓力,不然他不會啟用施鼐興派系的年輕軍官。”
“這有什麼關係嗎?”派系鬥爭是海陸兩軍的通病。在聶人鳳上臺之前,海軍內部的派系也很分明,只是聶人鳳在軍校當了二十年校長,有廣泛的背景(不管什麼派系的,幾乎都有聶人鳳的學生),不然海軍內部的派系鬥爭肯定不在陸軍之下。
“施鼐興是羅系將領,這個你不需要了解得太多。”廖漢翔暗歎了口氣,“這麼說吧,就連我這個裝甲兵的外行都清楚施鼐興將軍提出的戰術理論的先進性。德國人,俄國人現在不都採用了類似的裝甲兵戰術嗎?整個東歐戰場上,如果不是俄德的實力相近的話,恐怕早就是另外一副場景了。可為什麼嚴定宇元帥不採用這一戰術理論?如果僅僅是因為元帥守舊的觀點的話,那肯定說不通。”
“派系鬥爭?”談仁皓苦笑了一下,這是帝**隊最大的內耗。
“對,派系鬥爭。”廖漢翔丟掉了菸頭,“現在,嚴定宇元帥啟用古迅雷這批堅持裝甲兵集團作戰的年輕軍官,肯定是想通了這一點,放下了派系鬥爭。也許這還不算太遲,至少,這兩年內,我們還沒有損失掉陸軍最精銳的部隊,還有很大的希望。”
“希望是這樣,我也相信,陸軍在重點啟用了年輕軍官之後,肯定會有所作為的。”談仁皓也丟掉了菸頭,“如果陸軍在這兩年之內還沒有任何起色的話,就有人要倒黴了。”
“其實,最應該倒黴的是衛伯瑜!”廖漢翔的憎惡表情非常的明顯。
“衛伯瑜確實是個混蛋,這次他的麻煩也不小呢。”談仁皓立即笑了起來,“美國志願航空隊的事情已經被校長捅到首相那裡去了,聽說首相大發光火,連嚴定宇元帥面子上都掛不住了。追根究底,這是陸航失職造成的,而衛伯瑜又首當其衝,這次他不倒黴,誰會倒黴?”
“這事我也聽說了,不過別想得太好了。”廖漢翔又點上了煙,“首先,這是海軍施壓造成的,嚴定宇為了維護陸軍內部的統一,絕不會輕易撤換掉衛伯瑜,不然的話,陸軍的面子往哪放?其次,現在陸軍正在全面改革,如果嚴定宇在這個時候因為一個很小的錯誤就撤消掉航空兵司令的話,那麼別的兵種司令怎麼想?最後,也是最重要的,衛伯瑜有自己的背景,嚴定宇也忌他三分,不然,他有資格當上陸航司令?”
“可是……”聽到廖漢翔這麼說,談仁皓有點頭大了。如果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話,那就虧大了。衛伯瑜是那種眼睛裡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