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抱拳,“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修真者而已,怎麼可能比得上道友你。”從他的姓氏中就可以看出,這人是四大世家的張家,沒有想到林玉雙竟然攀上了張家,真的是出於他們的意料之外。
“哪裡,既然幾人和我的內子是相識,那麼就坐下來欣賞一下這湖光吧。”張清有禮貌地講道,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想要打什麼主意,但和修真者結交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端木無溟他們幾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湖裡面的景色,而寒香則是和張清一直訴說著修真界的事情,“沒有想到十年前的那場除魔大會,竟然讓修真世界損失瞭如此多人,甚至連兩大世家都已經沒落了。”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張清感嘆著,“本來我也是去的,沒有想到遇到雙兒,然後就……”
“清哥,那些都是老舊住事了,還說這些幹什麼呢?!儘管我沒有進入清道門,但寒香他們還是我的師兄們,師兄,這一杯酒是我敬你的。”林玉雙說著就端起酒杯,一臉真誠地望著寒香。
寒香心裡警惕起來,面上卻笑道,“夫人是藍雨國的公主,我們和公主的緣分都已經盡了,何必強求呢?”說完後就飲下了這一杯酒,而其他人也是如此。
“傲,你看他們都在上面喝酒談天呢?”瓦爾德·施米景和赫連傲站在涼亭的外面,肆無忌憚地講道,此時沒有一個人可以看得見他們,而小米則是直接趴在自己愛人的肩膀上,“但是他們的氣氛很奇怪,好像是非常僵硬似地。”哪裡有人聚會是這樣的,看來那個女人和仙仙他們有過節,接著肯定是有好戲看了。
赫連傲用雙手摟住自己的愛人,無奈地講道,“他們這湖面上本身就是一個大陣,只是還沒有啟動罷了,也許很多修真者都在這裡受到他們的招待。”喜歡的人也許可以談攏,但一旦談判破裂的話,那麼那些修為不高的修真者,也許就會葬送在這美麗的湖底。就是不知道這裡面到底已經死了多少的修真者,聽到介紹後,有一絲詫異,竟然是張家,沒有想到他們敢公然地和凡人勾結到一起,這倒是出乎赫連傲的意料之外。
修真者即使很看重榮譽,但也沒有必要巴桔一個皇室吧,修真者都喜歡靈丹妙藥和修為的提高,但皇室對於他們來講,壓根就沒有什麼用處,除非是他們在進行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瓦爾德·施米景眨眨眼睛,“那我們要不要去玩玩?”大陣,其實在自己看來,只是輕輕的一揮就可以煙消雲散了,畢竟他們現在運用的是仙元力,而不是普通的修真大陣就可以阻擋的。
“你啊,人家可是辛辛苦苦建立的,而且也沒有危害到我們,何必去多管閒事。”黑色的眼眸充滿深情地望著自己的愛人,而後者則是調皮地伸伸自己的舌頭。
赫連仙已經有點不耐煩了,都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竟然那麼久都在說無聊的話題,林玉雙則是小心翼翼地觀察赫連仙他們幾人的情況,不停地在心裡嘀咕,怎麼還沒有發作呢。
見這個女人的眼神很奇怪,再看看酒,還有周圍的花,於是互相對視一眼,同時逼迫自已的臉紅,“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赫連仙很“辛苦”地攀住木頭的肩膀,整張臉都變得蒼白,而寒香他們也是如此,每個人都面如死灰。
瓦爾德·施米景睜大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木頭他們幾個,“哇!我怎麼沒有想到,木頭這戲也演得太逼真了一點吧?”以前還以為木頭不會說謊之類的,沒有想到比他們演得還要讓人相信,看他把臉通得通紅,甚至還有點黑的趨勢了。
“我也沒有想到。”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就是不對,著來仙仙他們是將計就計了,不過倒是很好奇,他們到底是有什麼恩怨,而那杯酒裡面明明就沒有什麼毒。
林玉雙見他們幾個都已經發作了,裝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