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花惹草,你把他帶回去醫好,就此過上幸福生活去吧。”
朱九真突然大笑起來,道:“他現在在我眼裡和死狗沒有區別,我為什麼要醫治他?
張有忌,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你不要想就這麼雲淡風輕地揭過去,你現在要麼出手殺了我,要麼帶我走!”
賈裡玉道:“這是我用來威脅你的話吧?”
朱九真也不管那麼多,往賈裡玉面前走一步,幾乎要靠在他身上,低著聲音說道:“我還為你保留著處子之身。”
賈裡玉往後退了一步,解釋道:“朱小姐,我想你哪裡誤會了,我之所以那麼說其實是嚇唬你。”
“我被你嚇住了,你帶我走吧,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訓練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知道怎麼做。”
“但我不知道誒。”
“我教你,我每天訓狗,我教你怎麼訓練我。”
賈裡玉看著朱九真滿臉狂熱的表情,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原來這女人如此熱衷訓狗,是有特殊癖好啊。
“這麼說,你要做我的奴隸?”
朱九真聽到“奴隸”兩個字,眼睛一亮,點頭道:“是,沒錯,我就是要做你的奴隸。”
賈裡玉想了想,道:“你等一會,我跟我弟弟商量一下。”
朱九真猛然看向張無忌,面色有些迷惘:“他弟弟張無忌?張無忌不是已經墜崖了嗎?”
賈裡玉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張無忌說了一下,張無忌苦笑搖頭,道:“大哥,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我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賈裡玉點點頭,然後對著朱九真招招手,道:“從今以後你就做我的奴隸,取名九兒吧。”
“九兒謝主人賜名。”朱九真喜悅行禮,看得張無忌也是暗暗納罕。
賈裡玉道:“九兒,你訓狗有一套,想來烤狗肉的功夫也不錯吧。”
朱九真道:“九兒明白。”然後自去燒烤狗肉。
當晚,賈裡玉和張無忌在朱九真的草屋歇了一夜,朱九真初有向賈裡玉獻身之意,但被拒絕了,朱九真也不多糾纏,趴床邊睡了一夜。
賈裡玉對朱九真的動機還是保留著懷疑態度的,女人心海底針不說,這女人的畫風轉變也非常詭異。
第二天,賈裡玉和張無忌動身回武當,朱九真一把火把自己住了四五年的草屋燒了,決心永遠跟著賈裡玉,果敢決斷,頗有乃父之風。
三人從山腳下啟程,沒走多遠,看到東邊一片遼闊的田野中一個村女打扮的女子正在奔逃,後面一群人在追殺她。
“又是熟人。”賈裡玉心裡暗道,那村女正是張無忌的表妹殷離。
“九兒,你認識那逃命的女子嗎?”
“回主人的話,奴婢不認得。”
“那追殺她的人呢?”
朱九真頓了一下:“是武烈和崑崙派何太沖、班淑嫻夫婦。”
張無忌道:“我送不悔妹妹去崑崙山的時候,替何掌門醫好了一位愛妾,不過他恩將仇報,居然要殺我。”
賈裡玉道:“當初去武當山他們也有份,如今這麼多人追殺一個女子,真是一點臉皮不要了。”
張無忌:“鯉……大哥,你說怎麼辦?”
賈裡玉想了想,道:“有了。”然後微微低頭,以渾厚的內力發出浩蕩的聲音:“武烈、何太沖,你們真是越老越不上進了,這麼多人追殺一個弱女子,爾等再向前一步,格殺勿論!”
賈裡玉的聲音彷彿從天邊傳來,在山谷中間震盪迴環,震撼之極。
武烈和何太沖等人聞言,登時停步,抬著頭四處觀望,武烈道:“在下武烈,誤闖前輩清修淨地,罪該萬死,這就原路退回。”說著一眾人不做片刻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