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寫過幾首,他們都說好,估計以後也不會忘了你。”
“關鍵是沒存貨了啊……菊花,這個時代還是很純潔的一個詞呢……”賈裡玉自言自語,平兒看了他一言,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樣說話的習慣。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賈裡玉那邊突然低聲唱了起來。
平兒問道:“這唱的是什麼?”
“菊花臺。”
“菊花臺?這詞和調子……以前從沒聽過這樣的……”
平兒幼時在王家長大,後來隨王熙鳳到了賈府,雖是丫鬟身份,但所見所聞都非比尋常,可謂見得多聽得多,如今聽賈裡玉唱的這幾句,大覺新鮮。
賈裡玉唱了幾段,突然福靈心至,起身進屋,不久之後,拿著一張摺疊好的宣紙出來,遞給送信人,然後給了二兩銀子,道:“原路送回去吧。”
那送信人歡天喜地地接過銀子和宣紙,立即趕回賈府了。
大觀園內,十二題已經全部做完,眾人看一首,贊一首,彼此稱揚不已,最終還是推黛玉的《辭菊》為魁首。
正品評時,一個丫頭從外面跑進來,把賈裡玉的回信遞給林黛玉,林黛玉趕緊開啟看了,看到上面寫著兩首,一詩一詞。
詩名“飲菊”,是一首五律:
南山終未見,猶是採菊人。
明月戲竹籬,清風弄木門。
石臺飲晨露,寂寞醉黃昏。
酒香漂泊去,君客何處聞?
林黛玉唸了一遍,道:“這首太露痕跡,恐怕二哥意不在詩。”說著遞給探春,探春看罷,點點頭,道:“他是要離開一段時日。”
其他人傳看了也是同一個結論,然後史湘雲忽然高聲道:“你們再看下面這首小詞。”
寶釵、探春、黛玉都圍了過去,看到下面小詞寫的是採桑子:
人生易老天難老,歲歲秋陽,今又秋陽,戰地黃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風勁,不似春光,勝似春光,寥廓江天萬里霜。
“他要去打仗嗎?”
史湘雲問道,探春一時愣住,不知如何作答。(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八章 白雪紅梅,灑然而別
三天前,柳詩草來信說,她已經在大理找到那個姓韋的大戶人家,信上說,韋姓世家,非官即商,是盤踞在大理的一個極大勢力,不過韋家家主卻神秘莫測,她目前也只是接觸到韋家的一個大管家。
賈裡玉接到來信之後,也做過一番推測,結論倒也沒那麼複雜,根據時間來說,韋小寶今年大約也在五十歲左右,他七個老婆,兒女眾多,兼之家底豐厚、手段高明,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大理紮根,恐怕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有一個問題,韋小寶當初攜全家逃至雲南大理,唯一的目的就是躲避康熙皇帝,有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使他想在大理搞風搞雨,估計也不會以自己的真名真姓出場,那麼柳詩草查到的那個“韋姓世家”到底是哪個?
先不說這世上姓韋的有多少,單以韋小寶那狡兔三窟的手腕,就不能完全確認這個“韋姓世家”是不是他的故佈疑陣。
要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不得不親自去一趟大理。
按照之前和寶釵、探春的約定,重陽過後,他就應該動身南下,不過中間卻意料不到地和探春定了親,涉及各種人情禮節,因此南下的時間只好往後挪了挪。
本來按照他的性格,這些繁文縟節,他完全可以理也不理,但是考慮到探春的感受,他還是耐著性子留下,虛應一段時日。
這日到了重陽,他回賈府辦事,和鳳姐說完話就要起身離去,不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