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轉頭看向窗外,看著那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看著馬路上那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車輛,大名心裡很是感慨,這才短短几十年,當初那個滿目瘡痍的中國,居然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了嗎?
五十分鐘後,車子來到一水館,館內早已備好房間,等待大名殿下入住。
發給賈裡玉的邀請函,自然是宮本黛子送去,即將再次見到賈裡玉的她,心情十分複雜,可以說,難以描述,害羞不是害羞,緊張不是緊張,擔憂不是擔憂,痛快不是痛快,可謂諸味雜陳。
作為大老會的一份子,她一直堅信大名殿下還活著,並將會在某一日突然出山,帶領大老會重拾往日輝煌,她擁有這樣的信念。
而作為一個女孩子,她的身體已經被賈裡玉佔有,雖然說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那種體驗卻令她刻骨銘心,她和賈裡玉之間的糾葛,不單單是一次**關係,至少在她看來,有很多難以明說的言外之意。
簡單來說,她發覺自己對賈裡玉有了愛戀之意,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對賈裡玉的渴望和呼喚,很多夜晚也在腦子裡反覆想象著和賈裡玉在一起的樣子……感覺很奇特,很著迷。
但,她同時清楚地知道,自己有要終生效忠的組織和神明,所以哪怕她一邊幻想著賈裡玉的樣子一邊用手,也要剋制和壓抑去見他的強烈衝動。
現在卻因為這份效忠和使命,要光明正大地去見賈裡玉,心情怎麼能不復雜?
“好久不見啊。”
柳樹下,賈裡玉笑容入春,和這位漂亮的日本友人打著招呼,好像那天在宮本家強佔宮本黛子的別人一樣。
“好久不見。”宮本黛子心裡突突地跳著,還是低頭避開了他的眼睛。
“你要幫人遞邀請函嗎?”賈裡玉問。
“嗯?”宮本黛子愣了一下。
賈裡玉笑道:“邀請函啊,不是要幫人遞邀請函才來找我的嗎?”
“你你怎麼知道?”
“猜到的,是不是這樣?”
宮本黛子點點頭,但是並沒有立即拿出邀請函,賈裡玉側著頭看著她,問:“你不想我去赴約?”
宮本黛子不答。
“你是怕我傷了你們的人?”
宮本黛子搖頭,接道:“這次要邀請你的人,很厲害,超乎想象的厲害,跟我父親,劍聖都不一樣。”
“噢,這麼說,黛子小姐居然是在關心我嗎?”
宮本黛子遲疑了一下,咬著嘴唇搖頭,賈裡玉看得心中暗暗納罕。
“不用擔心,這是在中國。”賈裡玉拍了拍宮本黛子的肩膀,宮本黛子猛然抬頭看著賈裡玉,身子因激動而顫抖起來。
“沒關係的,放心,邀請函給我就是了。”
宮本黛子注視著賈裡玉片刻,將邀請函遞給賈裡玉。
賈裡玉看來一眼,奇道:“居然不是你們大名邀請我。”語氣中多少有些遺憾和調侃意味的自嘲。
“我晚上會準時赴約,對了宮本小姐,你這週末有空嗎?”
“啊?我,我不知道……”
“如果有空,我請你吃飯。”
宮本黛子不答不應,趕緊轉身走了。
十分鐘後,宮本黛子給賈裡玉發了一條簡訊:“目標不是你,你不用自己去的。”
“不,你們大名閣下的目標就是我。”
晚上七點半,賈裡玉隻身去了一水館,這次連六處都沒有通知。
宮本黛子自然不在館內,因為今晚的交戰,級別太高。
神佑跪坐在館內,看到賈裡玉進來也不起身,賈裡玉看了館內眾人,隨口問:“誰是翻譯?”
無人應答。
賈裡玉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