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也值個三五兩銀子。安義接過手裡,粗糙長著老繭的手摸過一遍就不敢再亂動,生怕那粗繭勾破了那絲去,忙不迭把荷包收進了懷裡,笑著問道:“公子爺可還有什麼吩咐?”
賈瑚搖頭:“你去看著那飯菜,什麼時候送來了,就趕緊拿過來。”
打發走了安義,回到屋裡,韓昹坐在榻上,臉色漲得通紅,徒宥昊則坐在自己床上,滿面得色,賈瑚不用問都知道,這兩人怕又是吵了嘴,而且定是韓昹吃了虧,徒宥昊贏了。暗自無奈,自己也是倒了大黴了,偏這落難了,居然跟兩個孩子綁在了一起,這般輕不得重不得,說不聽勸不進的,忒的煩死人。
看見他,徒宥昊忙問道:“怎麼也,賈家又給你送信了?說了什麼沒有?”其實徒宥昊一開始並不相信賈家能給賈瑚傳遞外面的資訊。本來,便是嫡長子又如何,年紀這般小,哪家大人會把這樣重要的事告知給個孩子?沒成想,賈瑚竟果真拿了張氏送進來的信給他看,說了如今徐家賈家張家都在尋找治天花的偏方,還說了些如今宮裡其他幾位皇子皇女的情況,皇帝的心情……不致叫三人悶在這小天地裡,成了睜眼瞎。
賈瑚把信遞給了殷切盼望的兩人,臉色卻不大好,說道:“如今外面可是風雨欲來,人心惶惶了。好些人家都禁止了子弟外出,生怕這檔口惹出事來煩擾了皇上……幾位殿□上的病症也沒減輕,看來,還是不好。”
徒宥昊把信往韓昹方向一扔,也不理氣急的韓昹,幸災樂禍道:“往日還說我那兩位皇兄如何文武雙全,現如今,一樣得天花,我還生龍活虎有力氣和你們說話,那邊他們反倒不好了。哼!”很是不屑的模樣。
韓昹瞟眼他,反駁說道:“大抵我們是病症輕些吧。到底咱們分量輕,就是下黑手,也不至於針對我們,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幾位殿下,怕才是那幕後之人最為針對的物件才是。”擺明了是說徒宥昊地位不高,想害他的人都沒把他放在眼裡。
徒宥昊氣結:“同是皇子,要那幕後黑手真想害父皇子嗣,還能留下我?我與皇兄皇弟皆為父皇血脈,難道害我們,還要分個輕重?”
韓昹只無辜道:“這可難說。”
徒宥昊咬咬牙,正要發脾氣,眼角餘光瞄到賈瑚沉吟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硬生生忍住了將要出口的喝罵,問賈瑚:“你在想什麼?是想到什麼了?”
賈瑚看眼他們,微有些遲疑,可徒宥昊一再追問,便不再隱瞞,只懷疑道:“我只是被你們一說,才想起來,我們雖然得了天花,可病症卻不如聽說的那樣嚴重,甚至還能活動一二,如今雖還有低燒,精神頭卻很好……我聽說,有些人見喜,整個人躺在床上,都是昏迷的……”
韓昹點點頭:“可不是,我也是這麼聽說的。”他那得了天花死掉的庶出堂兄,當時就是昏迷著不省人事。
賈瑚便看著他們:“那為什麼,我們得了天花,病症反不嚴重?”還不是一個人,是三個,三個人都還能說能走的。
賈瑚突然懷疑起來,他們,真的是得了天花嗎?要不是,那又是什麼?
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操縱著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情節過後,就是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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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八十二章 。。。
心裡存了懷疑;賈瑚徒宥昊韓昹三個便開始仔細觀察起來。只是他們並不曾得過天花;三個人裡;也就只有韓昹是最近距離接觸過這種事;但對此的認知,也就停留在他庶出堂兄是因天花死了,‘天花是種險症;一不留神,就能要了人的命’的粗淺印象上;細緻處,卻也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
再看那些宮女太監;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避著他們;就是不得不伺候他們;也小心得不肯碰他們吃過的東西,用過的器具,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