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不是該越出其不意越好嗎?如今這番舉措,就如同你要偷襲別人,還大喊一聲,我準備要偷襲你了,你好好看仔細了。
這不是蠢到家了嗎?
這一來,事情就又回到了原點,為什麼、所有皇子皇女,都會得天花呢?
徒宥昊沉吟半響,只能道:“太醫診斷,我們身上所有病症都表明,我們得的是天花無疑。這一點,該是不會錯的。至於外面這許多的動靜,少不得有貓膩在,卻也是肯定的。”
韓昹翻個白眼,小聲咕噥:“說了跟沒說一樣。”也不理會徒宥昊甩過來的眼刀,只看向賈瑚問道,“賈瑚,你怎麼看?”
賈瑚這些天也一直琢磨著這事。要他們不是得的天花,沒理由所有太醫都是一樣擔心害怕的模樣。可要說是天花,這病症,分明比傳聞中的要輕許多……賈瑚一時也是糊塗了,見問,也只能緩緩搖頭道:“如今我也是一頭霧水,實在分析不出個什麼結果來。”
韓昹當即失望地挎下了臉,就是徒宥昊,也冷哼一聲,撇過了頭去。
不多久,太醫按例來給他們診脈。今兒來的,是幾天前新換的黃太醫,擅長內科,是太醫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一個人物,今年四十好幾了,也是太醫院裡的老人,精通世故的。進得屋來,先就給徒宥昊見禮:“見過殿下。”
就衝著他這般的規矩,徒宥昊就挺喜歡他的。“黃太醫不必多禮,今兒我覺得好多了,似乎也沒發燒了。太醫你給我診診脈,看看,是不是要換方子了。”
黃太醫看著很是驚喜:“果然已經不發燒了?”想要伸手去摸徒宥昊額頭,抬眼看見徒宥昊臉上還泛著膿漿的水泡,伸出去的手半道很自然地摸上了徒宥昊的左手腕,細細把過脈,摸著短鬍鬚高興道,“殿□內的毒素已經全部發出來了,燒雖還沒完全退,不過也就是一點點熱度,沒什麼大礙了。”又去看徒宥昊臉上的水泡,開始沒仔細看還沒發現,這一看,那些前頭泛著白色膿漿的水泡,可不是隱隱有些癟下去了!“太好了,殿下這次,可是大好了。”皇子好轉,自己這個太醫也算是可以鬆口氣了。黃太醫當即欣喜地直給徒宥昊報喜,“殿下養得好,不曾弄破了水泡,等及這些水泡全結痂脫落,指不定連疤都不會留下,絲毫不會損毀殿下的風姿玉質。”
沒人不希望自己趕緊病好的,黃太醫這般一說,徒宥昊歡喜得都有些不敢置信:“果然?我真的快好了?”
黃太醫肯定道:“臣不會看錯的,殿下的病,已經快要見好了。”又去摸賈瑚韓昹的脈息,竟然也是快要大好的樣子,更是歡喜,“周太醫的指點果然沒錯,兩位公子的脈象顯示,兩位公子也度過危險了。”
韓昹比之徒宥昊還有不如,瞠大了雙眼,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及回過神,哆嗦了嘴唇,眼淚都出來了:“我好了?我好了?……”
黃太醫也不笑他們,從鬼門關上繞一圈回來,成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個孩子,失態也是正常的。心裡也跟著高興,自己這次的差事,算是沒搞砸。
賈瑚也是歡喜,給黃太醫道謝道:“多虧了黃大人這些時日為我三人操的心,要沒有黃大人和其他幾位太醫妙手迴天,我們三人怕……等小可出去,定上門拜謝。”
韓昹也忙道:“是是是,等我回去了,定讓家裡帶我,親自上門拜謝。”
就是徒宥昊也跟著說了一句:“黃太醫辛苦了。”
徒宥昊皇子不說,賈家韓家如今正是鼎盛的時候,黃太醫一個太醫院尋常太醫,能攀上這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