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多好看?”一邊氣得直罵:“你再想立功,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江南那般兇險,你當誰都是傻子呢,裝瘋賣傻,扮紈絝糊弄人,你難道就不知道,要是你行動之前叫人發現了,會有什麼後果?你還敢叫人去偷賬本?生怕有人跟你分功勞一樣的什麼都自己幹,還敢偷偷溜出來……你,你也太冒險了!”
雖然有些犯賤,可賈瑚罵的越兇,徒宥昊心裡就越舒坦,賈瑚平日那麼講究儀態的一個人,為了他卻這般疾言厲色,什麼氣度都不管了,訓他跟訓什麼似的,這本身就是親密的表示。這要不是真的把他放在了心裡,真的在乎他,又怎麼會如此不客氣?徒宥昊只盼著他更加不客氣才好,也好證明,自己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
手拉住他的,徒宥昊細聲道:“我的基礎太差了,要想搏一搏,儘快建立我的威望,不冒點險,如何能行?我做事前,也是有了幾分把握才去做的,不然,明知道是送死,我還一頭往裡栽?我是這麼蠢的人嗎?”
賈瑚冷哼:“你少在這裡糊弄我!有幾分把握?是三分把握還是兩分把握?明知道會逼得人狗急跳牆,你還不怕死地把人往死裡逼。那些個刺客,怎麼就沒別弄死你!”說著,狠狠一把揮開了徒宥昊拉著他的手,止不住又去掀他的衣服,要看他的傷口。
徒宥昊眼裡射出綠光,笑著道:“子方,你可是想我了?”一邊毫不反抗的由著人寬衣解帶,還笑道,“不過我現在身上還有傷,你要想,可要你自己動了。”
賈瑚眼角一眯,手毫不留情地壓上了他的傷口,徒宥昊悶哼一聲,疼的直抽氣:“開個玩笑,你要不要這麼狠?!”
賈瑚搖著頭,看著他的眼神又氣又惱:“這時候了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看來,你是想我再給你來幾下?”
徒宥昊急忙擺手:“可別可別,我錯了還不行?傷口剛好一點,還痛得厲害呢。”
賈瑚眼睫毛眨動兩下,遮住了自己眼中複雜的情緒:“既然傷的這麼厲害,傷口也沒好,幹嘛還這麼急巴巴地跑出宮來?太醫就沒攔著你?”
徒宥昊咧著嘴傻笑:“太醫當然不肯了,我自己出來的。他一個臣下,難道還能攔住我?”
賈瑚驚訝地看著他:“你自己偷溜出來的?”
“什麼偷溜,我是皇子,本來就可以隨便出宮的。”徒宥昊有些不自在地撇過了臉,“還不是你跟韓昹說,沒看見我的傷,有些擔心,所以我就出來叫你看看啊!”說的賈瑚一下沉默了下去。徒宥昊見他不說話,自己反而湊了上去,笑道,“你怎麼了?不是覺得愧疚了吧?可別,其實也不光是讓你放心,這麼許久沒見你,我也想跟你說說話了!”彷彿怕他誤會似的,又道,“還有好多事我都想跟你說說呢,江南那邊的情形,我路上遭遇的,咱們也好好分析分析。”
賈瑚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看得徒宥昊手腳都有些不自在了,直問“怎麼了?哪兒不對嗎?”,賈瑚這才垂下眼眸,淡淡笑道:“沒什麼,不過你現在身上還帶著傷,這些事以後再說了,有的是機會,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養好傷。”
徒宥昊連說了好幾次沒關係,可賈瑚就是堅持讓他想回宮養傷,等傷勢好些了再說。徒宥昊拗不過他,只得怏怏讓人趕著車回宮——當然,賈瑚會送他到宮門。
兩人坐在車廂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徒宥昊說起在張四爺那裡的巧合,拉著賈瑚的手直說是緣分!“就那麼巧,我們翻進院子的時候,那些護衛,武功高的不像普通人家。我們本來這邊人就少,還有好些帶著傷,根本不是對手,一下就被擒住了。那時我還想著,這下糟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誰知道下一刻就那麼巧,居然叫人從你送給我的配飾上認出了我的身份,那人還是你四舅舅。我可是託了你的福,才撿回條命!”徒宥昊深深看著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