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死了麼？”

八尾靈狐並沒有說其他，只是淡然道。

“死了。”

玄宵點點頭。

“哦。。。”

。。。

氣氛安靜下來，玄宵沒說話，八尾靈狐也沒說話，一人一獸就這般對視著，誰也看不透誰在想什麼。沉著，冷靜，或許是思想的交火，或許是性格的對戰，無論如何，終有一傷。

過了幾分鐘，八尾靈狐開口道：“一定要過去麼？”

“嗯。沒有餘地。那你一定要攔我麼？”玄宵點點頭。

“嗯，這是規則，強者定下的規則。”八尾靈狐先是點了點頭，旋即猛地一晃身體，陣陣桃粉氣息炸開，遮擋了身體，片刻之後，一名長相極為清秀的女子出現在玄宵面前。

不施粉黛卻豔冠群芳，不著打扮仍舊風華絕代。

雙眸如水，幾點腮紅掛雙頰，腳步輕盈，半分慵懶顯神態。

玄宵初看亦驚為天人，怦然心動，再看卻心靜如水，目不斜視。

第一眼，自當感慨天下有如此美人兒，感慨能有一見，實屬幸運。再看便是玄宵心中有數，他有玉傾城，秦曦，夙玉，已然足夠，這九尾靈狐，純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九尾靈狐見玄宵眼眸一亮，旋即便不再有任何其他目光，也是一驚，旋即淡然。

天下英雄皆好色，九尾靈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越是強大的人，越是妻妾成群，左擁右抱。就像九尾靈狐族群般，實力強橫的存在，往往掌控著極大部分的了女人資源。

古語有稱：狐狸精是最不要臉，最愛勾引修士的存在，乃蕩婦淫。娃，不堪造就，與蛇精乃一丘之貉。

但是，這以訛傳訛的中傷，或者故意誹謗，壞了九尾靈狐一族的名聲，不可否認，狐狸精一族確實有傷風敗俗的一支，但九尾靈狐遺族，絕非世傳那般淫亂，反而，每一個九尾靈狐，自出生起直到老死，只會服侍一名伴侶！

哪怕是死，也忠貞不渝！但是，它們顯然是也不想卻為自己辯解，所以，狐狸精這一說，便在它們身上安了家。

“人類，你覺得，我美麼？”

九尾靈狐搖曳多姿，忽然問道。她的面，沒有一絲故而為之的媚態與勾引，卻自然而然的風姿綽約。

“美，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間哪得見到幾回。”玄宵如實回答，毫不做作。

“那為何你不動心？”

“心不動，則不痛。”

“還是因為我不夠美？”

“不，因為心中有人，不可自拔。”

“原來如此。”那美人身後，還有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卻絲毫不顯得突兀可怕，反而更加美麗，多了幾分俏皮與可愛。

“我想知道，這遊戲規則是什麼？”玄宵不想與之動手。

“規則，殺死或者攔下你，我可以重回妖界，迴歸族群。放過你或者被你殺死，則繼續被困。”九尾靈狐淡淡道。

“沒有其他路可走？”

“規矩如此。”

“我無路可退。”玄宵淡道。

“我能問你個問題麼？”九尾靈狐忽然抬起了頭。

“請問。”

“愛情是什麼？”

九尾靈狐的眼睛中閃出一絲希冀，一絲嚮往。

“愛情？”玄宵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愛情沒有確切的定義，或者說，愛情是一種感覺，一種享受。每個人理解的愛情是不一樣的，我的愛情觀，並不一定適用與你。”

“相濡以沫，相敬如賓。”

“心中想到的，永遠是對方的好，幾分鐘不見便會想念，在一起再久也不會煩，心中總是甜蜜蜜的，這便是我理解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