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伴隨著一聲沉重的呼氣聲,一股熾熱的氣流如洶湧的波濤般猛地向葉柳菲撲來,這是鍾正大口口吸吸的氣息。
她毫無防備地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氣衝擊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驚慌,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心臟,讓它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一般。
然而,真正令葉柳菲感到毛骨悚然、魂飛魄散的並非僅僅如此。
就在那一瞬間,鍾正竟然緩緩地睜開了他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睛。
那雙眼眸此刻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瘋狂與暴戾之氣。
他的面容也因極度的痛苦而變得扭曲不堪,猙獰可怖,宛如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鬼。
可憐的茶葉西施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發生的一切意味著什麼,她呆呆地望著鍾正那張變得扭曲而顯陌生、可怕的臉,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而對於此時的鐘正來說,他僅存的理智就是想要將身上的那股令他極及難受的火甩掉。
看到眼前的茶葉西施,他彷彿置身沙漠多時快要乾渴而亡的人遇上了一池清泉,不顧一切的撲一去……
什麼憐香惜玉、什麼柔情蜜意…此時在他這裡統統不存在的。
只有一場又一場的狂風暴雨、弄得滿屋狼藉不堪的狂風暴雨。
滿地的殘花敗柳。
滿身的傷痕。
徹底的沉淪。
而茶葉西施已經從驚恐、緊張中緩了過來,一起沉淪……
就在鍾正半睡半醒間,茶葉西施又不同角度拍了幾張。
然後努力的爬了起來,幾次都摔在了地上,路都走不穩了。
“幹活!”資訊發了出去,她鬆了一口氣。
鍾正慢慢地睜開迷離的雙眼,他以為是黃莉去而復返,心想沉淪就沉淪吧!總比挨那難受的滋味好。
幾次睜開眼才發現,眼前並非曾經的熟悉的面孔,再回味朦朧中的瘋狂,感覺確實大不一樣。
心涼了一大截,身家百十億的女首富,茶葉西施,她可不僅僅在白馬縣有茶場,還在紅昌市投資不少企業。
只是茶場風光怡人,她喜歡在這邊罷了,或許還有別的原因,但鍾正不得而知。
自己怎麼就幹了這種糊塗事呢!這種女人想都不用想,背後的人的面前自己連螻蟻都不如。
不對呀!房間明明是黃莉幫自己開的,那她們?
完了,上套了。
正當他要起身溜掉時,“砰”的一聲,門被砸開。
此時茶葉西施已換好了一身潔白端莊的裙裝,只是微微有些凌亂,故意扯的。
楊敬義帶著兩個民警,他們身後還有兩個皮青臉腫滿臉帶血的兩個女人。
沒錯那兩個女人就是葉總的保鏢,一個民警拿著相片裝模作樣的拍了拍,心想除了葉總身上的衣服不太像,這現場倒是很像那麼一回事,於是又多拍了幾張凌亂不堪的大床與滿地的狼籍。
桌椅沙發都橫七豎八的,這……有必要嗎?楊敬義也這樣想的。
兩個保鏢一身傷也拍了進去,她們也在想房間裡充斥的味道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沒多想。
“鍾正,你將葉總保鏢打傷,把葉總拖進房間裡施以暴行。你已觸法刑事條例,現在將依法對你進行逮捕。”
鍾正道:“楊隊,逮捕我之前我有個要求。”
兩位民警不幹,媽的犯罪分子,有什麼資格提要求,尤其還侵犯了白馬縣第一美人——茶葉西施,分屍都不過分,對!這貨就應該千刀萬剮。
此時茶葉西施葉總臉紅通通的,不知情的楊敬義以為她戲演得太投入了,哭上了,不過好像這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