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樣窮途末路,與睿哲對著幹,容不得那一對雙胞胎,是否真的錯了
車子送她出這裡後,天就完全黑了,幾個追著小車跑的孩子喘喘氣,轉身回家了。而這片偌大的地區,也沒有因為她的離去而停止向前邁進的步伐,幾天後,孩子們就淡忘她了,有了新的女老師,坐在朝陽下朗朗讀書。
不遠處,幾排危樓則在拆遷,新型大剷車、大吊車一輛輛碾過,嶄新的樓房也在一憧幢的倒塌,將住樓的危險全部粉碎在空中。黛藺將自己這幾年的積蓄結匯,暫時先動用寶寶們的教育經費,將油漆中毒的孩子們轉往重點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
她的這些努力讓民眾們相信她不是空口無憑,而是真正擔負起了貴任,是一個值得信任的設計師。
而滕睿哲在那天親自讓保全人員送走葉素素後,總算讓劣質油漆案的進展順利了一些,他與黛藺一起去市委見市委書記,一起去【創E】總部開會。他們一個代表政府,一個代表建築公司,可以說是合作關係,也可以說是同盟關係,一致在大會上證實,【創E】需要擔負監工不力的責任,但最主要責任,還是該由案子的幕後主使看來承擔。
現在創E總部已經批下重新修建的款項,擔負了一部分責任,那麼T市刑事機構也該加快速度找出兇手,將其繩之於法。
這天,兩人同坐一輛小車從市委回家,滕睿哲親自開車,黛藺坐他旁邊
黛藺正在探眉心,取出保溫杯喝了。水,全身放鬆靠在椅背上口最近一段日子,沒有葉素素從中攪和,案子進展順利多了,滕睿哲先是給市委上報了滄口的真實情況,順著總書記的意思,儘量把事情壓下來。反貪組織部派去調查的人和聞腥而來的記者,則從村民們口中得知,沒有這回事,滕副市長才不會做這種貪汙事情,瞧滕市長與蘇小姐為他們蓋的房子多漂亮,住了幾今年頭都沒出現質量問題。
所以除了幾篇捕風捉影的報導,目前還沒有掀起什麼軒然大波,一切皆往好的方向發展。
“肚子餓不餓?過去吃個飯?”滕睿哲將車轉向某飯店方向,覺得飯店裝修還不錯,可以在裡面吃頓晚餐。
“天陰下來了,可能要下雨。”黛藺搖搖頭,覺得在這裡吃飯浪費時間,不如用這時間開車回滄口,與寶寶們一起在家裡吃飯。
但她的話剛說完,夏雷轟的一聲就炸開了,夏天的雨說下就下,豆大的雨點滾豆子似的灑落,砸在擋風玻璃上。
滕睿哲揚揚劍眉,也覺得這雨下的有點急,不等他把車開進車位便悶雷滾滾,暴雨傾盆而下。不過正好,他與黛藺就先在這裡吃晚餐,等大雨停歇再開車回滄口。
停好車後,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頂在黛藺的頭頂,摟著她一起跑往飯店門口。他們要了間貴賓房,古色古香環境清幽,黛藺把外套還給他,坐到他對面,淡淡的一笑。
既然下大暴雨了,天要留人,那就在這裡解決晚餐好了。她看他的樣子也餓了,那麼大的塊頭,結實譴碩,高大挺拔,中午沒吃,晚上沒吃,還要開車,估計撐不住。
於是她點了幾個菜,抬眸笑著注視他:“辣能不能吃?“
他一雙黑色瞳乳泛著幽光,灼灼盯著她,刀刻般俊臉流露出一絲絲被她徵詢意見、被她關注的欣喜,一張薄唇明顯欣慰挑起,啞聲回應她:“可以口你點的菜我都能吃。”
黛藺便對他莞爾一笑,又點了個超辣鍋,讓服務生退下去準備菜。白嫩玉手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一彎淺眸微笑著注視對面的男人,對他火熱的視線絲毫不躲閃,笑道:“其實幾年前我也在飯店做過傳菜員,雖然工資微薄,工作對間晚,但生活充實,可以一邊續讀,一邊養活自己。只走到了後面,就過不回這種生活了。”她移開注視他的目光,眼眸裡沒有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