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想要避開頭,躲過巴克斯特的行為,可巴勒斯特的另一隻手,已經及時的放在唐婉臉頰的另一側,只要唐婉一側頭,便會將自己的臉撞到巴勒斯特的手上。
唐婉避無可避,此時蘇凌又站在她的身後,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擋住了唐婉的退路,一臉焦急的替唐婉擔心著。
這種激動人心的時刻,她猜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唐婉的腦袋無法左右移動,腳步也無法後退,只能將腦袋盡力的向後仰去。
然後巴勒斯特卻一把撫住了唐婉的腦袋,讓唐婉動彈不得,而另一隻手,則為唐婉戴上了耳墜。
已經好久沒戴耳墜,唐婉的耳洞已經快要長實。
當那一絲輕微刺痛從耳垂一直傳到大腦皮層,唐婉痛的險些驚撥出來。
然而唐婉終究還是忍住了,不過別人卻替她驚呼了出來。
銀色的鉑金耳墜下吊著克閃耀的鑽石,伴隨著唐婉腦袋輕微晃動,整個鑽石也在耳垂下輕微擺動。
很多人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與讚美,很好看。
然而剛戴完這一個,巴勒斯特又將手放在唐婉的肩膀上一推,唐婉便在原地轉了個圈……
接下來戴另一個。
兩個耳墜都帶上去了後,唐婉的心跳的更快了,這裡沒有鏡子,唐婉現在不可能從自己的小包裡去掏鏡子出來。不過從周圍圍觀的人的驚呼聲中可以判斷出來,應該很好看……
已經好久沒帶耳墜了,這種讚美的驚呼一時間讓唐婉有些臉色發燙。
她讓自己的心跳儘量平穩下來,巴勒斯特的手此時還放在唐婉的肩膀上,距離她的下巴很近。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麼?”
唐婉出聲問道,聲音不是很大,蘇凌立刻及時翻譯。
巴勒斯特微微一笑,碧藍的眸子猶如月光下的海水。
“能跟我跳之舞麼?”
這是蘇凌翻譯出來的話。
唐婉點了點頭,示意同意。
與剛剛那個男子不同的,好在她與巴勒斯特已經有了半天的交集,並不全是完全陌生。
而相對來說,巴勒斯特的形象要更好一些……
最主要的,是巴勒斯特似乎更有禮數一些,且唐婉有求於人……
音樂響起,舞池中的人繼續跳了起來,燈光也恢復了明亮。
巴勒斯特牽著唐婉的手緩緩走近舞池。唐婉用眼角的餘光感覺到幾名金髮的女孩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看來一會說不定要有麻煩了。
音樂是奧地利作曲家小約翰·施特勞斯最富盛名的圓舞曲作品。被譽為“奧地利第二國歌”的藍色多瑙河圓舞曲。每年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也將該曲被作為保留曲目演出。
唐婉的出身也算不錯,小時候被逼著美術,鋼琴,舞蹈之類的也學了不少,雖然都不是很出色,但好歹也都能會上一點。
兩人輕度的相擁著,十指相扣,將手互相放到對方的腰間,腳步隨著藍色多瑙河的流淌緩緩的滑行在舞池中。
巴勒斯特的手還算老實,只是放在唐婉的腰間,並沒有亂動,這讓唐婉心中的牴觸情緒少了一些。
不過伴隨著音樂慢慢流淌,整個舞會出奇的安靜,舞池的外圍,只有輕度的交談聲,還有酒杯碰撞的清脆的響聲。
舞池中的人則紛紛都沉醉其中,一個個一臉陶醉的樣子。
有的在輕聲細語,有的則是閉目享受。
曲子響到一半,唐婉也終於收回了四下打量的目光,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舞伴正低著頭,兩隻碧藍的眼睛正深情的凝視著自己。
高挺的鼻樑,被燈光照射的熠熠生輝的金髮,比自己高了一頭的身高,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