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車廂被佈置成了粉紅色的旖旎氣氛,陽光從頂部的略帶些粉紅的天窗中撒了下來,更添了幾分溫柔。車廂的最底層撲了一頭珍貴的風雷豹的毛皮,再上面則是純手工織就的染成大紅色的天蠶絲綢被,看那柔軟程度也知道最起碼裡面裝的是天鵝絨。
廂壁上還鑲嵌了不少的紅寶石,在淡淡的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而整個廂壁看上去則是發著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很明顯,就算不是完全由黃金製成,也鍍了一層。
單是這麼一輛馬車的成本就最少超過了五萬金幣!
彭天揚看到的車廂裡還充滿了淡淡的甜香味道,淫靡的畫面映入眼簾,激發的不是彭天揚慾火,而是他的怒火!
之前曾經探出頭地那名金黃色頭髮的年輕帥哥竟然渾身赤裸的跨坐在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之上,只留下一個後背給彭天揚。彭天揚掀開車簾的第一看,就看到這個年輕人正在俯下身去。一邊淫笑一邊似乎在用手撕扯著什麼。
彭天揚只覺得一陣怒火衝上了頭頂,大喝一聲:“好你個畜生,竟然想對我未來的老婆動手動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急怒攻心之下一陽指發出。而男子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慾的刺激之中,對身後的彭天揚猶自未決,這時侯似乎想要俯身去吻身下的女人,正好把一個雪白渾圓地屁股露了出來。
彭天揚的那道指風不偏不倚正巧點在了那男人的菊花之上,頓時如同梅花落血,那青年男子“嗷”一嗓子竟然憑空躥起一米多高。結果“咣”一下狠狠的裝在了車廂頂上。
顯然這輛馬車的車廂不是由普通的木頭製成的,很是結實。青年男子的頭頓時起了個大包,上下要害皆傷的痛苦讓他不停地慘嚎起來。
彭天揚那管的了那麼多,現在的他早忘了什麼可以吸乾人的北冥神功,只想把這個青年男子拽出來活活的打死,方能解他心頭之恨:***,竟然想給老子帶綠帽子。
於是他這麼做了。只一下,彭天揚就抓住了疼的死去活來的青年男子的腳,一把就把他生生的從車上拽了出來。然後衝著那張原本俊美無比,現在卻疼地肌肉扭曲比鬼還難看的臉就是一陣爆揍。
在拽出青年男子的那一剎那,彭天揚還是掃了一眼車廂中那女人的情況。這讓他多少有些安心。車上的女人只是裙子被掀起了大半,胸衣雖然被撕的不成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可畢竟還能遮掩著重要部位。
看來海倫還沒有遭到這小子地毒手,只是好像暈倒了的樣子。彭天揚心中這麼想,可手下可沒有留情。
這時侯彭天揚才發覺自己的拳頭隱隱作痛,原來是急怒下,沒有用絲毫內力保護拳頭。與那青年男子臉上的骨頭相碰的後遺症。
這時侯青年男子已經由之前的慘嚎連連變得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是渾身不停的抽搐。原本英俊的彷彿太陽神的臉現在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一個血球,整個大了一圈,根本分不出那兒是眼睛,那兒是鼻子那兒是嘴了。
這時侯所有地人,不管被點住的傭兵們。還是沒有被點住的霍利斯,莫斯瑪尼和凱瑟爾等人,看向彭天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尊充滿怒火的魔神。
“團長,海倫小姐沒事兒吧?”霍利斯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時侯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彭天揚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傭兵們竟然在這時侯有些迷茫。
“應該沒事兒。幸虧咱們來的及時。”彭天揚這時侯放開了已經是進氣少,出氣也少,只是偶爾還能抽搐一下,眼看已經不能活的青年男子說道:“你們幾個看著他們點。最好把這群人全部打昏,我的點穴並不能保證這些傭兵們掙不開。留著這些人地
說不定還能換回點金幣。”
凱瑟爾和兩個家族戰士聽到這話。興高采烈的跟在霍利斯後面開始在這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