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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答,倒是袁慧卿說:那事咱先不說了,到了不就知道了?季經理說了,反正今天不上班,咱們下了車我領你們好好玩玩。聽此女如此一說,我和三皮心裡豁然開朗,也輕鬆了許多,我轉臉漫過杜憲雲的俏臉看車外的景物早已不似先前繁華,大有遠離市中心的趨勢,這情景且不能說讓我頓生故鄉感,連半點大都市該有的樣子也不多了,杜憲雲看著我問:看我呢還是看外面?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都看。三皮隔山打虎地在我膝頭輕輕來了一拳說:咱哥們可得把持著點啊?袁慧卿當即半認真地嗔道:我不如杜憲雲好看嗎?我靠,我還真不適應這麼直白的方式,忙不迭地說:怎麼會呢?

話語間車子停了下來,杜憲雲說到了,我們忙下車從後面車裡搬行李,一路上我還擔心那破車苟延殘喘地跟丟了咋辦?如此看來還是具有做特務潛質的,我問司機:多少錢?倆司機說:你一共給六十五得了,我們跑了這麼遠。我掏出七十塊給他們,並牛逼哄哄地說:甭找了。感覺此話一出口特拽,特瀟灑,倆司機頭也沒回屁也沒放半個一加油門揚塵而去,我又在心裡罵娘了,忒他媽沒禮貌了。

我們把行李搬進一座寒酸的小院,袁慧卿說:公司正在擴建員工宿舍樓,先暫時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季東進屋招呼了十幾個男男女女的出來,大家又是握手寒暄了一陣子,又說了一遍自己的尊姓大名,仙鄉何處,出來轉了一圈,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一個沒記住。說實話,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共處,尤其一下子這麼多陌生人感覺就不爽,就和三皮出來說隨便逛逛,二女連忙尾隨而至說:季東有事不能一同前來,不知歡迎她們做嚮導否?我和三皮忙說:歡迎死了!然後我們四人漫無目的地走在與國際化大都市相差半光年滿是塵土與垃圾的街道上。三皮說,秦皇島也不是怎麼太好嘛?袁慧卿當即教訓了這個目光短淺的傢伙,說:秦皇島好玩的地方多了,山海關北戴河與海邊,你哪裡沒去過就這麼早地下結論?我問了一個比較切合實際的問題:我們住的地方離公司遠嗎,上下班方不方便?杜憲雲在我胳膊上擰了下,嬌嗔地說:好不容易不上班可以開開心心地玩,提公司的事幹嘛,這麼不懂風情?我忙說好奇而已,於是我決心做個深諳風情之雅人,並保證不再談與工作有關的事了,才哄得袁杜二人笑逐顏開。

才走出三四百米的樣子,二女直呼天太熱了,用纖纖玉手扇著風望漸已西墜的太陽說:要是在內地不更是熱死了,多虧還靠海邊呢?我瞪了三皮一眼說:咋這麼不懂事呢,買冷飲去啊?三皮如夢初醒地反應過來,剛跑一步回身不滿地衝我叫道:那你咋不去買?我剛想說什麼,就聽二女齊聲道:就讓你買!三皮立定敬禮道:Yes;woman!氣得袁杜二人直跺“芳”腳不止;袁慧卿問我:你為什麼老叫他“三皮”?我就把三皮剛到公司的那事說給她們聽了;杜憲雲說顧波也太逗了;可能他寫得字不是太好吧?袁慧卿附議;這時三皮提了一袋各色冷飲問笑啥;袁慧卿說想笑啥笑啥!三皮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地叫道:你這匹狼就見色忘友吧!我立即對這“忘友”表忠心信口胡謅道:咋能這麼說呢?劉玄德說過;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嘛!此話未落地;身體各處均遭到二女不同程度的突然襲擊;三皮拍掌大呼過癮。

12 吳儂軟語

回來的路上;我和三皮手裡均提著各色的袋子;裡面盡是些日常用的和不常用的物品;杜憲雲和我走在一起;三皮和袁慧卿並肩走在前面;這時杜憲雲問我對秦皇島的印象如何;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之前這受了三皮的誤導;我對秦皇島下了個美好且自作多情的印象:像我故鄉一樣的國際化大都市;其實當時我也沒有奢求這麼完美;只要有一樣達標也就知足了;可是現實卻是無情得殘酷,殘酷地無情。畢竟這些事沒法和杜憲雲說;只是敷衍地說了句還可以;發展前景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