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和她勾肩搭背的,這會讓大家對你的性向產生猜測,你一直單身,再加上也沒有緋聞,這個時候媒體再添油加醋,把你刻畫成一個苦等心上人的痴情人,但心上人卻一直把你當成閨蜜,這樣的愛情是多麼的悽婉哀傷,讓人忍不住想要流淚,嗚嗚——”小丁說著,忽然癟嘴哭了起來。
“流你個大頭鬼,再胡說八道,小心我閹了你。”陳璐一記爆栗子:“調你的酒!”回頭看夏冬春眼神漂浮,忍不住問她:“你怎麼了?”
“我在想小丁的話。”
“他胡說的,你千萬別信,你不是我的心上人,不是不是,是我沒有在等你,唉呀就是他亂說的,誰信誰就是傻子,冬春,冬春?”陳璐伸出手在夏冬春眼前晃了晃:“你不會真傻了吧?”
小丁把調好的泡沫之夏放在陳璐面前,這年頭像陳璐這麼大年紀的很少會有人幼稚到點泡沫之夏的,可偏她每次來七喜,肯定只點這一樣,小丁知道陳璐有心上人,就是不知道是誰,直到有一次她把夏冬春來了,介紹說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夏冬春的時候,小丁明白了,他露出了諱莫如深的笑,換來陳璐的白眼以及後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只是最好的朋友,好到可以穿一條褲子,別想多了。”小丁搖頭,直嘆情為何物。
小丁又把時間旅人放到夏冬春面前,夏冬春接過啜了一口:“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該把這件事鬧大,他讓我丟臉,我當然也不能讓他好過。”
“你是說——陳航?”陳璐一拍桌子:“對呀,就像秦香蓮對陳世美那樣,找個包公把他鍘了。”
“包公?”夏冬春為難了:“這包公是誰呢?總不能真的跑去公安局報案吧,就因為這點事,人家會說我妨礙公務的。”
“是呀,找誰呢?咱們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要討個公道的,要不然我找媒體的朋友,讓他見報,看他以後在本市還怎麼混。”
“不行。”夏冬春搖頭:“這樣全市的人都會知道我被甩了,別的人倒還無所謂,要是被客戶瞧不起,公司就完了。”
“那你準備怎麼辦?”
“看著吧,總有辦法的。”夏冬春又啜了一口酒,忽然,她靈機一動,湊近陳璐的耳朵,說了一句話,陳璐笑著開啟包:“真有你的,我這包里正好有一支呢。”
此刻的陳航正在酒店裡接受父母的訓斥:“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人家冬春那麼好的一個姑娘,肯嫁給你你就該燒高香了,你要是不願意,就該早點告訴人家,怎麼能在訂婚這天做出這種事,讓人家好好的姑娘丟了那麼大的臉,也讓你的爸媽在人前抬不起頭來,我想打個電話道歉都不敢打啊,真是不孝子,不孝子啊——”
“娶夏冬春是入贅,娶林寶寶也是入贅,既然都是上門女婿,我為什麼不搏一把,林氏有百億的資產,夏家根本比不了,而且林建國是半截子身子躺進棺材的人,林寶寶又是個傻子,要是進了林家,那百億的財產就是囊中物了,爸媽,我不指望你們理解,我只求你們不要耽誤了我的前程,祖宗三代都是農民,身後沒有大樹在這個社會混得有多不易你們應該知道,難道我去找一棵有錯麼?”
見兒子振振有詞,陳父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我和你媽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來,你怎麼能把婚姻當做換取財產的工具,冬春那麼好,既漂亮又聰明,識大體,對爸媽也好,這樣好的姑娘你怎麼忍心辜負人家,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良心有什麼用?這個社會沒有錢你就是狗、是孫子,見誰都要點頭哈腰,走在路上都覺得矮人一等,我受夠了,我要做人上人,我要做有錢人,林家有百億財產,只要我娶了林寶寶,這百億就是我的了,爸、媽你們看到了嗎,這麼多錢都是我的了,哈哈哈,都是我的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