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我起來了……”
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千花書記,同樣也會害羞。
雨宮夏樹按住千花的肩膀,一本正經道:
“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需要繼續人工呼吸。”
“我才沒有……唔……”
隨著雨宮夏樹俯下頭,堵住千花書記的唇瓣,很快只剩下微弱的嗚咽之聲。
數分鐘後。
千花書記只感覺腦袋暈暈乎乎,彷彿踩在棉花上一樣,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一邊急促呼吸,一邊顫聲道:
“好、好難受……下次不要用那個給櫻桃打結的技能……”
雨宮夏樹無辜道:
“只是想讓藤原媽媽更加舒服而已。”
“我才沒有感覺到舒服!只感覺到很難受!”千花書記抬手捂住臉頰,拒不承認,“還有,都說不要喊那個稱呼了!”
“是是。”
“不、不要親脖子……好癢……”
“那我親哪裡?”
“總之脖子不可以。”
“明白了。”
“……”
脖子上的酥癢感消失不見,藤原千花不由鬆了口氣,剛打算放鬆下來,下一秒,忽然難以置信睜大美眸,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頸,一聲壓抑不住的顫抖低哼脫口而出,空氣彷彿都變成了粉紅色。
“唔……嗯——!!!”
還好礁石灘上空無一人,不用擔心被人聽見,不然肯定會社死。
“等等等、等一下……”千花書記聲音顫抖,“會長不要……”
雨宮夏樹聲音含糊道:
“是你說脖子不可以,其它地方都可以。”
“會長不要太過分啦!!!”
“……”
片刻之後。
千花書記終於忍耐到極限,將雨宮夏樹推開,氣哼哼遊向對岸。
雨宮夏樹跟在後面道:
“剛才的比賽是我贏了,千花大人請不要忘記賭約。”
“沒有賭約!”千花書記粉腮高高鼓起,脖頸和耳尖全都染成了緋色,“那種事情想都別想!”
“……”
兩人游回岸邊,藤原千花終於是冷靜下來,一個閃身躲到輝夜身邊,再不和雨宮夏樹獨處,避免再被欺負。
雨宮夏樹老實下來,繼續一個人游泳。
“嘩啦。”
水花濺起。
一名戴著髮套的金髮少女忽然從水中鑽了出來,語氣幽幽道:
“夏樹和千花醬那麼久才回來,你們是不是去【嗶——】了?”
喂喂,你到底說了什麼虎狼之詞,才會變成消音詞啊!
雨宮夏樹看向海夢,吐槽道:
“那邊就是一片礁石灘,當然什麼都沒做了。”
“我才不信。”喜多川海夢輕哼一聲,語氣幽怨,“男孩子一旦衝動起來,根本不在乎場合與地點,公園中,地鐵上,教室中,學校天台……”
雨宮夏樹無語道:
“你不要把遊戲場景和現實弄混了,現實中沒幾個人會在野外做那種事情吧。”
“誰說沒有。”喜多川海夢鼓起粉腮,“我們一起參加林間學校的時候,那天晚上去山頂看星星,不是還遇見有情侶做那種事情麼?”
雨宮夏樹:“……”
嘩啦~
水花翻湧。
喜多川海夢彷彿美人魚一般,游到雨宮夏樹的面前,伸出雙臂,環抱住雨宮夏樹的脖頸,眼眸中倒映著星空與月色,期待道:
“夏樹還記得在副本中答應過我的事情吧?”
雨宮夏樹道: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