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接到手上,月白感受著布料傳來的觸感,一摸就知道是檁國特產的香雲緞,心中感慨一句慈母心腸。
“母后放心,終有一日咱們一家人會團聚的。”月白仰頭對著檁王后保證道。
檁王后搖了搖頭,不贊同的說道:“我和你父王,也不一定會成功,你弟弟還是不要相認來的安全,只是跟在你身邊的那個男孩兒,與我們有滅國之恨,你萬不可掉以輕心。”
“我知道的,母后。”月白嚥下最後一塊梅花糕,將頭靠在檁王后身上,做足了小女兒姿態。
月白如今也才十歲出頭,檁王后輕捏著她的臉惆悵的說道:“說是我們復國了,你再回來風風光光的做公主,若是沒有你便永遠隱姓埋名下去,明白嗎?”
見到養母眼中認真的神色,月白便明白復國怕是難上加難,點頭表示知道了。
就匆匆說了幾句話,檁王后便離開了,月白才把自己身邊的師姐叫來,吩咐過兩日就離開繼續遊歷。
很隨意月白的師姐,早就接到鍾先生的命令,一切聽從月白的意思,也許是鍾先生知道月白的心思,並沒有給他們定歸期。
於是這一去便是兩年,兩年之後桃李醫館遍佈各國。
兩年之後月白回到了桃李學宮,鍾先生正在書院的門口等她,院前的梧桐樹洋洋灑灑的飄著落葉。
一身素色長衫的鐘先生,見月白歸來拍了拍她的肩說道:“長大了些,高了些。”
月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確實長高了不少,離開時只到鍾先生的腰,如今已經長到到胸前了。
鍾先生顯然知道月白在山下的成就,他們也一直會有書信往來。
“師父,我回來了,是不是該把你卜卦之術教給我了?”
“好。”
兩人相攜往院內走去,然後見到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探頭探腦。
正是五歲的周銘軒,少年前月白離開的時候,周銘軒的記憶還不甚清楚,他只記得他有個姐姐,但是兩年過去,姐姐的樣貌已經模糊。
鍾先生注意到周銘軒,衝他招招手:“軒兒,過來。”
因為這兩年都是鍾先生在帶周銘軒,鍾銘軒對鍾先生也算親厚,噠噠的跑過來。
仰頭看著月白,月白看著周銘軒,就想到檁王后的話,一時沒有上前。
小孩子或許對於人的感情都很敏感,見到月白似乎並不:()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