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帝氣得哆嗦了半天。
要不是幸貴妃苦苦相勸,密帝都打算親自出去罵他們一個狗血噴頭。
家中夫人不美嗎?
哦,可能不美。但夫人不美就可以不管不顧嗎?
家中小妾不香嗎?
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這幫狗東西,就家裡的丫鬟你們也沒少惦記!
氣死朕了。
密帝拉著幸貴妃的手:「世風日下。這些狗東西,就不學學朕的專一!」
幸貴妃淚眼婆娑:「這是臣妾的福分啊。」
殿外跪著的大臣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了。
殿內的密帝和幸貴妃,感情卻更深了呢。
太子說要讓這些貪戀美色的傢伙們長長記性,愣是不讓給解藥。通知各家夫人把老爺領回去,最近也不用上衙門了,在家嚴加看管。
這些官員平常在夫人面前沒少耀武揚威,什麼這個家全是我在撐啦,沒有我哪有你們的好日子啊,老子不碰你也是想多生子嗣啦……這種屁話總是氣得夫人吐血。
這下子都萎了。
一個個在夫人面前出盡醜態。
又流鼻涕又流眼淚,興起了還要抱著夫人求歡,聽說最近京城好多京官家中都傳出了夫人打老爺嘴巴子的聲響。
又脆又響,動聽極了。
一直到十天後,嘴巴子打得差不多了,京官們的臉腫成豬頭了,太子才給各府送了解藥去。
所有家中娶了枉留情姑娘的官員,一律罰俸一年,官降一級。
只有朱提督例外。雖然也罰俸了,也降級了,但職務沒變,還是負責京城防務的提督。據太子說,是因為京城防務這塊太重要了,朱提督在這職務上幹了好多年,對業務熟悉,不宜輕易換人。
朱提督覺得自己幸運極了。晚上抱著朱夫人一邊幹活一邊納悶。
「那賤人居然是來謀算我的,真是失察,老子被豬油蒙了心,幸好被發現。」
朱夫人最近久旱逢甘霖,心情也是大好。雖然老爺的臉被自己扇成了豬頭,但練武之人,到底也還年輕,身材頗是看得,也很中用,朱夫人還是喜歡的。
「哼,你個沒良心的,現在才發現。我說了多少次那是狐媚子,叫你離遠一點,你都不聽。」
「那也是你只管兩個娃,都不怎的跟我親熱。不然我怎麼會有外心。」
狗男人,想偷吃總有理由。
「哼,越勝去了營裡,越秀也大了。你對我也沒興趣了。」
「現在不是有興趣了麼……」
半晌,朱提督又從埋頭苦幹中回過神來:「你家老爺我真是幸運。旁人都降級了,只有我雖然降了級,但沒有丟官。莫非我有福星照耀?」
朱夫人吭哧吭哧:「你……得空趕緊去謝謝元大將軍……」
「元大將軍……保我的?」
「是上回……啊……咱們去將軍府,與夫人說起家中小妾……嗯……夫人發現的問題。」
朱提督突然停了,豬頭臉上深陷的眼睛放出好奇的光芒。
「這麼說,咱們府上還立功了?」
「嗯……」朱夫人皺了皺眉,「那賤人早上出門,將軍府的暗梢就跟上了。」
朱提督喜不自勝:「怪不得我沒遭殃,原來是這緣故。」
「謝我不?」朱夫人斜睨他。
「謝啊。你個醋罈子,功勞大了。」
「那還不好好幹活!」朱夫人一聲怒吼。
朱提督頓時抱了朱夫人:「我的親親夫人喲。」
……
將軍府的角門,徐嬤嬤接進來一個人。
看門的嬤嬤不讓進,問這是誰,徐嬤嬤放了臉色,說這是姑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