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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羽久仍堅持不懈地反問道:「哪個男人?」

「你懂什麼意思嗎?」

琴酒話音剛落,夏目羽久單手抓著琴酒的前領,一個下拉,琴酒和夏目羽久直接雙目平行相對。夏目羽久貼近琴酒的臉。

琴酒腦袋一瞬間突然竄出羽久想要霸王硬上弓,演示一場巧取豪奪的情節給自己看,與此同時,這種可怕的直覺讓他整個背脊跟著寒毛直豎,當下準備把他一拳揍暈。

剛好,羽久的聲音便響起來。

「琴酒先生,你只要跟我說,那人是誰就好了。」

琴酒的視線瞥了一眼羽久的手,再看了羽久的眼睛,冷聲說道:「鬆手。」

羽久鬆了手。

琴酒用手肘直接給羽久的頭一肘子,羽久想也沒有想就躲了過去。琴酒下一秒再說了一句:「不準躲。」羽久才乖乖捱了一記。

「不準再做剛才那個動作。」琴酒邊說邊繼續用手背捶拍著羽久額頭髮紅的地方,「誰允許你對我這麼無禮?你是想要造反嗎?」

「我看你平時不太喜歡我沒什麼反應,所以我認為有必要展現我的血性。你剛才感覺到我一往無前的決心和魄力了嗎?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頭還貼著頭的。」

剩下的話他沒說下去了,因為羽久發現他的行動太過突然了。

琴酒先生似乎很保守,不適應這樣刺激的肢體動作。

「我真想把你的腦袋撬開來看看。」

「你想了解我的想法,可以直接和我說。我絕對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當然為了保持你對我的新鮮感,我還是得保留一點刺激和驚喜。」

十分鐘,羽久跟著琴酒去製藥廠的實驗室拿到東西時,頭上頂著兩個大包。

琴酒走在前面說道:「你再給點刺激和驚喜,我就教你死字怎麼寫?」

「我會寫。第一天見面的時候,我說過,我上過學。我還會寫英文。」

琴酒腳步一頓,深吸一口氣:「你的頭過來。」

「……」

琴酒先生好暴躁。

為什麼他總是生氣?

第113章 我從來不記死人的名字

羽久本來就耐打,還有自愈能力,琴酒這種又不是能一拳就把皮下組織打成肉糜的力度,對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不過,要是太無動於衷的話,琴酒反而會覺得自己油鹽不進,更加可氣。

於是羽久還是適時地冒出了一句:「痛。」

琴酒這才收了手。

「我就算教訓你,你也不知道你錯在哪裡了。」

「……」

琴酒的話讓羽久瞬間一懵。他把剛才遇到琴酒到現在兩人之間的對話整理了一遍。羽久沒發現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如果只是因為琴酒性子就是暴躁的,那他也是呼吸都錯。

羽久表態道:「我一直在聽。」只要琴酒能指出來,他一定能想辦法改正。

琴酒綠瞳瞥了羽久一眼,一副我不想多說的模樣,徑直走到製藥廠內部。琴酒對這個研究所很熟悉,走廊上安靜得像是上課時間的學校,沒有人,就算有人也沒有敢直接和琴酒對視的。大概走了三層樓梯,來回地轉彎後,琴酒的腳步停在研究室外。目光則落在研究室的玻璃窗裡面,羽久看到雪莉和另一個年紀比較小的男孩站在一群年長者裡面,旁邊就是一隻待在玻璃罩裡面的小白鼠,而雪莉正在發言中。

羽久抬頭看了一眼琴酒,說道:「我能問問題嗎?」

「問。」

「我們要做什麼?」

「取新研製的藥。」

「有人往外送,還是我們要進去拿?」

「我在看他們情況,有人會來送藥。」

「送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