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嵐想說什麼,身子卻被君羨羽翻了過來。
她剛要掙扎,被君羨羽按住肩膀:“別動。”
下一秒,清清涼涼的感覺從背後傳來,天嵐舒服地嚶嚀一聲。
她還以為,這傢伙大晚上故意趕過來嘲笑她,原來,是特意來給她上藥的。
一種熱熱的感覺在她心中流淌。
“女人,以後別亂給自己用藥,會留疤。”君羨羽語氣不太好。
天嵐苦笑一聲,這些傷口,如果不處理,連活命都有問題,哪顧得上會不會留疤?
天嵐安安靜靜地趴著,任君羨羽折騰。
只是,君羨羽,你的上藥就上藥,摸得這麼色·情做什麼?
天嵐渾身忍不住戰慄,白皙面板染上淡淡的粉紅色,動了動身子,一個勁往牆角縮。
“女人,你在想什麼不純潔的畫面。”
“我遇到你就沒純潔過!”
君羨羽沒忍住笑出了聲,天嵐撲過去,很想撕了他。
她一動,身上那件薄薄的肚兜就掉了下來,嚇得天嵐趕緊去撈。
這一急,忘了自己手上有傷,猛然間一扯,疼得天嵐呲牙咧嘴。
“女人,你什麼時候改行賣粽子了?”
天嵐扯了扯嘴角,把自己包成粽子的左手藏到身後。
她不喜歡讓君羨羽看到她受傷,不知道為什麼。
君羨羽揪著她的手臂,把她的爪子拉到前面來:“包得真醜。”
“這叫熊掌好嗎?鄉巴佬,真沒見識。”
天嵐回嘴,君羨羽似笑非笑,目光在她胸口停留。
天嵐才想起自己春光大露,趕緊撈起絲綢薄被去遮。
該死的君羨羽,居然趁上藥之際,解了她的肚兜,靠,死色狼。
君羨羽冷笑一聲,輕手輕腳地解開那厚厚的紗布。
一手的傷痕累累,君羨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傷是怎麼來的。
“女人,你果然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天嵐咬唇,毒舌的她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啊,她就是狠,可是,君羨羽,關你什麼事?
你何苦對我這麼好?
天嵐緩緩垂下眼眸,遮去眼中所有情緒。
一道白色的影子,如閃電,猛地竄到君羨羽肩膀上。
小白貓一眼就看到這樣一幕:一個女人光著身子坐在床上,羞澀地垂著眼眸,君羨羽溫柔地握著她的手。
“哇!你們通·奸!”小白貓大呼小叫,當然,只有君羨羽一個人聽得到它的話。
屈指,君羨羽在它很不客氣地在它腦袋上一彈:“滾!”
小白貓重心不穩,從他肩膀上掉了下去,咕嚕咕嚕在床上滾了好多圈,小爪子揉揉根本沒感覺的小腦袋:“喵喵——”
你們被小爺抓姦在床,惱羞成怒了!
君羨羽懶得理它,這隻蠢貓。
“君羨羽,你是不是君越?”
天嵐問的很直接,她覺得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君羨羽對她好。
嘭!
黑玉藥瓶被君羨羽摔在地上木質的床沿上:“女人,你在找死!”
君羨羽捏著天嵐的下頷逼她與他對視,天嵐張了張嘴。
“可是······”只有君越才會對她這麼好。
銀色的面具驟然放大,天嵐瞪大了漂亮的眸子。
丫的,又咬她!
小白貓在旁邊眨巴著眼睛,小爪子點唇,這是不是就是人類說的接吻?
“女人,你給我記住,如果再把我當成別人,你就死定了。”
天嵐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跡,她不就問了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