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車一樣的失敗。
“年,對不起。”撤身離開,瀾淵澈輕嘆口氣,將一邊的被子拉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離年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靜靜地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瀾淵澈從浴室裡出來,頭髮還滴著水,看著床上的離年,只覺得胸一陣陣地發悶,便走過去,連著被子,一起將她擁進了懷裡。
“年兒,以後,這樣的情況都不會發生了,相信我,好不好?”不會再傷害她,不想再讓她受傷害。
離年沒有說話,只是將眼睛輕輕地閉了起來。
靜下來的感覺裡,離年只感覺那隻被少年捏痛的手腕,一陣陣地閃著麻痺的痛意。
。。。
第二天離年依舊去上課,疼痛的手腕一早便去校醫務室那裡醫治了一下,醫生跟她說,沒有脫臼,只是傷到了些筋道,用藥酒多揉揉大概兩三天就會好了。
早上打的過來的,沒有再讓瀾淵澈送,其實不是生氣了,也不是不想見他,而是,不想讓他再面對自己。
他的臉上有挫敗,以及面對她時的一點點愧疚,離年不想讓他有愧疚,所以就暫時地避開了些他。
。。。
上午的課基本上上得很順利,除了手寫粉筆字帶來的疼痛感覺外,一切都還好。
中途的時候抽了一個人起來回答問題,解題方法不是正統的,但是結果是正確的,離年沒有否定他的方法,點點頭,給了他個鼓勵,然後讓他坐下。
一切都很平靜自然,離年的視線沒有晃過少年的座位,至始至終都是淺薄淡然的聲音,彷彿曾經十幾個小時裡發生的事情都是不復存在過的般。下課鈴聲響起,離年甚至淺笑了一下,佈置了今天的作業,然後拿著講義走出了教室。
坐在教室一隅的少年,亦只是把眉頭輕微地皺了起來,只是那抹眼裡的惡意,像是帶了毒液的邪惡花。
。。。
中午的時候,離年給瀾淵澈打了一個電話,想約他出來吃飯,但是那邊接起來的卻是一個十分職業化的女聲,說是今天老闆有事估計走不開了。離年掛了電話,輕輕地抿了下嘴角,想也只有今天晚上再約他了。
然後去餐廳用餐。
貴族學校的餐廳其實和外面高階餐廳也差不了多少,飯菜亦是很可口,光是賣相就很讓人食慾大增。
離年端著餐盤在餐區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第十一章 去餐廳頂層等我
離年端著餐盤在餐區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原本就不太有老師一般都有的嚴肅神情,不過二十一歲的年紀,和學生只相差了兩三歲,於是混在一群學生裡,倒也分辨不出來誰是老師誰是學生。
離年開始挑些飯粒來吃,還是和以前在大學裡一樣的習慣,總是不愛吃菜,卻總愛吃那些冒著米飯清香的飯粒,於是她的大學裡,瀾淵澈幾乎帶著她吃遍了大學所在的那個城市裡的所有飯店,不為菜品,卻只是去嘗試那些糯香的米飯。
其實離年只是有些懷念,懷念那個小山間裡,外婆曾給過她的溫暖,那些溫香的米飯,外婆粗糙而暖質的大手,外婆給過她的一個用大麻布縫起來的樣式奇異而好看的帽子那些曾經有過的單純而又美好的歲月
餐廳裡變得喧鬧的時候,離年抬起頭來,卻只看見那個少年單手端了餐盤,另一隻手卻插在口袋裡輕易地走動在餐廳裡尋覓著座位。
而那些吵鬧聲——不過是一些女生在看見他時的一陣竊竊私語。
離年能看見臨近的一個女孩臉上的興奮和微起的紅暈。
轉頭看窗外,那些花園裡的蝴蝶花,似乎,都開了。
“老師,你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