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合攏成拳後緊緊的握著,“所以我必須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幫你們解決最多的問題,只有這樣,在離開的時候才不會有太多掛心。”
“主人、主人……”奧帕簡直不知道想說什麼,這一年來阿爾豐斯一直將它當做朋友,絲毫也沒有當成奴僕對待過,在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情況下,最擔心的也不是自身,而是身邊的戰友,這種偉大的感情,竟然出現在一個在殘酷的沙漠環境中長大的人身上,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以前我一直在想方設法逃避封神,現在看來,這是一個無法避免的現實。我很慶幸沒在在離開前的一刻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現在我要趁自己還有能力幫得上忙的時候盡最大的可能幫一下。”阿爾豐斯仰起頭,輕輕一笑,“不過,很多事情恐怕我是無法親眼目睹了。”
兩人邊說邊走,不斷有士兵向他們最尊敬的副團長舉起了木製的大杯,阿爾豐斯酒到杯乾,連盡七八十大杯,能夠以這樣豪爽的方法喝酒的人還真不多,一杯酒半磅多一點,這麼多杯酒,無疑是在肚裡裝了一套重鎧的重量,卻沒見他有任何不適和異常,阿爾豐斯本身就像一片茫茫的沙漠,任何水份一碰上去馬上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洛卡和卡爾各提著兩桶酒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看樣子是想和阿爾豐斯拼一拼酒量。前面的一個火堆不時吐出巨大的火舌,直竄上十來二十尺高,瘟疫正在火堆旁邊腆著個大肚子呼呼大睡,並且不時的打著響亮的酒嗝,每次一張口。濃郁的酒氣就為火堆增加了不少酒精地氣息,在它身邊,兩個五十磅的酒桶翻在了一邊,早已經滴酒不剩,顯然這個小傢伙把握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痛飲了一翻。
瘟疫充其量也不過十磅,卻灌下了比自身還重上十倍的酒液,說它不是天生的酒鬼誰也不信。
阿爾豐斯雙手一伸,把洛卡和卡爾手上的酒桶夾手奪了過來。一仰頭,嘴巴穩穩的接住兩道酒箭,咕嘟咕嘟的灌著,一滴也沒有濺出來,直到桶裡再也流不出一滴酒後才砸了砸舌頭,一副意猶未盡地樣子。
士兵們歡聲雷動,紛紛鼓起掌來。那兩個拿著酒桶想一較高低的人傻傻的站著,就算醉得七七八八,他們也知道要是學阿爾豐斯的樣子牛飲,最多灌下二十磅就得醉死在當場。
阿爾豐斯將兩個空酒桶丟到兩人手裡。輕輕的在他們肩膀上一拍。帶著奧帕繼續往前走。
洛卡和卡爾垂頭喪氣看著他們的背影,兩人徹底敗下陣了,真是失算。本來想讓從不酗酒的阿爾豐斯小小出個醜,沒想到出醜的反而是自己。
奧帕一直和阿爾豐斯走在一起,只有它才最清楚是怎麼回事。阿爾豐斯身上散發出來酒氣越來越濃,後背的衣服好像被汗水浸過一樣,溼了一大片,頭頂隱隱冒出大片的蒸汽,原來他喝下去地酒並不是直接進到了肚子裡,而是用這個方式離開了身體,水氣和酒精被身體裡地內勁透過毛孔排出來,這就是不醉的秘訣。這種喝法就算一年到頭從不間斷的喝,也不會醉倒,只是有點浪費了這些酒倒是真地。
“主人,真的不帶一個人在身邊?凱文懂得這裡的當地語言,他或者能幫得上忙,”奧帕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戰亂環境中行走,又沒有嚮導翻譯,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任阿爾豐斯擁有再高的武力。想避開那麼多軍隊的搜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惜那些遊蕩者沒能滲透到薩拉丁身邊,不然就不會費那麼大的力量進行這種工作。”
“還是我親自去一趟最適合,其他人沒有我這種身份作掩護,見到薩拉丁又怎麼樣?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沒人相信。”阿爾豐斯再次堅定地拒絕了奧帕的建議。
奧帕輕輕的搖了搖頭,按照阿爾豐斯的一貫作風,說過一次的話像這樣說上兩遍的機會極少,三遍就更不用想了,看來阿爾豐斯這次是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