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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康成故意強調“一整晚”,令川崎聰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混帳東西,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在心裡咒罵的川崎聰,冷不防的抬起頭瞪他一眼。

“這是一種遊戲嗎?還是蓮城先生想暗示什麼?很抱歉,我聽不懂;而且,我也不記得我和你有那種交情。”

“川崎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那天宴會結束,我們兩人在你房裡一起喝酒慶祝到天亮不是嗎?”蓮城康成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川崎聰嚇得手心直冒汗。

“康成,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要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企劃案就好辦了。”小澤嶽亞笑著說。

小澤嶽亞的笑容越是耀眼奪目,川崎聰就越不容許那件事情在他面前曝光。“蓮城先生該不會是記錯物件了吧?我並不記得有你說的那件事。”川崎聰接二連三的否認,臉色垮了下來。

察覺事情不太對勁的小澤嶽亞,不得不收拾微笑。

無論蓮城康成如何逼問,他就是不願意、也不能承認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一切。他竟然像個發情的放蕩女人,張開雙腿、搖擺著腰肢渴望男人……

而且物件還是一個比自己小兩歲,既囂張又霸道的討厭鬼。

都怪他仗著有幾分蠻力和體格上的優勢,有預謀地藉著酒後亂性來個霸王硬上弓,還用他那具有魔性的性感聲音在自己耳畔不斷送進催|情的誘惑,要不然自己絕對不會放棄反抗,還乖乖被他欺負到那種不堪的地步。

光想到自己那天是怎麼不知羞恥地說要他,川崎聰就恨不得親手掐死自己。

他絕對不允許蓮城康成在小澤嶽亞面前說出自己這一生中,最令自己覺得屈辱的一夜;所以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他都要否認到底!

川崎聰鐵了心,決定這麼做。

也許是看穿了川崎聰的心思,蓮城康成露出狡獪的微笑,意有所指地說:“是這樣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對那一夜的川崎先生印象深刻,總念念不忘呢。”

誰希罕你念念不忘!要是小澤嶽亞不在現場,川崎聰恐怕早就脫口而出。

“康成,你確定沒有記錯嗎?”小澤嶽亞感覺氣氛好像不太對,趕緊出言制止,希望蓮城康成不要再說下去。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算是我記錯好了。”蓮城康成故作委屈地聳聳肩,好像他是被強迫才這麼說。

“什麼叫作算你記錯?本來就沒有那回事。那天婚宴結束後,我在房間裡一覺睡到天亮,根本沒有訪客。該不會是蓮城先生把夢境當真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就傷腦筋了。”

都已經給他臺階下,蓮城康成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不知好歹地拿喬,他說起話來的輕蔑態度,實在教人很難不火冒三丈。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蓮城康成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不然這樣好了,我們打個賭,要是誰輸了就無條件答應贏的人一個命令。然後請飯店調出那天晚上的客房服務紀錄,看看那天晚上的酒和菜是送到誰的房間、房間裡面又坐著誰好嗎?”

蓮城康成露出穩操勝算的笑容,眯成直線的犀利眼眸筆直地凝視著背後不斷冒出冷汗的川崎聰。

“混蛋,你到底想怎麼樣?都說你是在作夢還聽不懂嗎?”

被蓮城康成這番話惹火的川崎聰忍不住拍桌站了起來。

演變成這種局面,再遲鈍的人也聞得出火藥味。

小澤嶽亞感覺得出來,眼前的兩個人一定在婚宴結束後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不打算戳破,因為川崎聰顯然不想讓他知道蓮城康成口中的“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臉上總是掛著風采翩翩的微笑,在任何大場面都能神態自若控制得宜的川崎聰,這一回竟然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