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安條克,南下運輸的資源都跟不上部隊的消耗速度。
“沒問題,每天我們可以供應一千加侖的新鮮淡水,在安條克有專人負責物資運輸,這麼說,大人您是答應下來了?”安東尼眼中閃爍著精明的目光,他看出這個軍團長比那個少年軍官容易對付多了。那傢伙老氣橫秋、一副神鬼不理的模樣,對自己開出的條件根本就無動於衷,這種客人的生意最難做,根本就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把握不到顧客的心理連最老奸巨滑的商人也沒辦法鑽營。如果不是衝著獨立軍團的稱號,才懶的和這些人摩蹭呢,只要他們答應接收這批禮物,那以後就是財源滾滾了。這個少年軍官一見面就提出錢財的問題,難道還會送錢給我?安東尼自嘲的笑笑,這想法真是笨到了家,要是有貴族拿錢送給商人。太陽就得打西邊出來了,不過自己開出的條件已經夠優厚了,換做其他指揮官早就一口答應了,他還是猶豫些什麼呢?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豐厚的禮物背後一定隱藏著更為豐厚地回報,這是萬古不變的真理,尤其是對精打細算的商人而言,虧本的買賣就算用將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會去幹。
“您準備的這些東西本來是留給神聖奧瑪那十萬大軍的吧?他們解散之後恐怕讓您經歷了無比痛苦的階段,這批物資燒了固然可惜。帶回文尼斯又得增加路費成本,積壓在安條克更不是辦法,所以您乾脆就做個大好人,把它們作為禮物送給我們,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正確?”阿爾豐斯笑眯眯的神情就像一頭正在將算盤撥得啪啪直響的小狐狸。
安東尼的喉頭咕嘟一聲響,嚥下一大口唾液,他不由的打心底開始對這個少年刮目相看。
阿爾豐斯的話的確沒錯,安東尼的全部家當早就變換成了軍用物資,就等著到東方大發一筆橫財呢,腓特烈的意外死亡讓他沒少打上吊的主意。曾經有一個月。他就像是在世界末日的邊緣渡過一樣混亂。他也確實沒錢將這些物資再運回去了,減價處理地話也足以讓他徹底破產,淪為一文不名地窮光蛋。現在只能放手一搏,在獨立軍團這裡碰碰運氣了。施瓦本大公說過,如果阿克拿不下,誰都別指望去別的地方,按照現在這種不緊不慢的攻勢,鬼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拿下這座該死地軍事重鎮。
“我可以接受你的要求。不過,我對一個教廷的紅衣主教極度不滿意,但是,身為一個軍人,我無法以個人身份來解決這個問題……”阿爾豐斯採用了一個很曲折的辦法。他沒有向安東尼坦白自己的最終目的,只是不痛不癢的要安東尼為他去殺一個無足輕重的紅衣主教,如果他接下了,以後除了繼續為自己服務之外根本就沒有回頭路可走,紅衣主教雖然沒有十二紅衣大主教的顯赫地位,但只要動了他們其中之一,教廷也不會放任不理的,到時候再想善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阿爾豐斯擺好了一個明套讓安東尼往裡鑽,不鑽就等死。鑽了反而能活得長久一點。
“殺人?”安東尼愣然看著阿爾豐斯,他連劍都沒握過,一輩子就在算盤、帳目和貨物之間週轉,哪懂得怎麼殺人?
“不願意嗎?”阿爾豐斯微笑以對,“那算了,當我沒提過這件事,拿酒來,大家好好樂上一會。”他竟然不再提其它事情。
“不,……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安東尼不甘心就這麼失去奮鬥了幾十年才擁有的一切,看著阿爾豐斯悠閒的神態,他沉默了半晌,終於費勁的點了點頭,“大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要有錢,就會有人為他辦到這件棘手的事情,現在就算阿爾豐斯指明要他家裡那個可愛動人的老婆,也只能毫不猶豫的送到阿爾豐斯帳中。
“很好,事成後,你帶著他的頭顱過來,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阿爾豐斯故意說得咬牙切齒,儘管這不是他常有的表現,但為了配合這場演出,他還是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