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阿爾豐斯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和碎殼兩個不約而同的進行了感應,痛苦女士的氣息就在街口處散發出來,最靈敏的兩人馬上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
逃!這是阿爾豐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個辦法,但又逃得去哪裡?整座印記城都是痛苦女士的地盤。沒有她,就穿不過傳送門,除非到達門城,從另一個位面才能會到自己的世界。
“開啟你們掌管的傳送門把我送走。”阿爾豐斯沉聲向那個牧師說著,他始終想不出在什麼地方出了破綻,在來到印記城後還沒和人大打出手,只和草菅會發生過兩次簡單地小磨擦,這顯然不會是痛苦女士對付自己的藉口,只要能離開這裡,到達其它位面之後再想辦法回去。
“太晚了,不是我不肯幫忙,寧靜閣下已經暫時關閉了停屍房的傳送門,她就在外面等你。”牧師面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求求您了,別讓我們這裡變成一片廢墟。”誰都能從他的神態中看出來,痛苦女士在市民心目中佔據了一種什麼樣的恐怖地位。
“我清楚自己都是按照籠城的規矩來辦事,並沒有觸犯其中的任何一條。
她平時都是這麼對待別人的嗎?”阿爾豐斯慢慢把囚龍棒收了回去,無數辦法在他腦中急速轉過,但始終沒有一種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籠城,現在還真是他媽的一個大籠子,想飛到飛不出去。
“寧靜閣下有什麼想法,我怎麼會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麼樣對待一個巴佬,不,來自主物質位面的旅遊者。”牧師雙膝一彎,朝阿爾豐斯跪了下去,抱著他的小腿拼命搖晃著,“無論您是何方神聖,請快點出去吧,別再待在這兒,求求您了。”
阿爾豐斯只得帶著阿蘭慢慢向通往死者街的通道走了出去,實在不行,就在印記城亂竄亂跑。趁機找到通往無極尖峰的出路,只有那裡才有通往門城的出路,痛苦女士的目標只是自己,易卜拉欣肯定會有自保的辦法。
“阿蘭,過一會如果動手,你回到巨龍之塔,和易卜拉欣匯合,不用等我。”阿爾豐斯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態,在印記城面對痛苦女士,無疑是在自討苦吃。雖然想要奪取印記城,這種事情遲早都會發生,但這一天來得也太早了,早得有點出乎意料。
死者街上那些小販和人群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一件褐色的寬袍隨風而動,痛苦女士就站在街心,目標似乎是遠處的天空。
“亮出身份吧,逃不了的。”碎殼向阿爾豐斯提了一個建議,“說出你是主人的代言人,至少她不會難為你,就算以後被拒絕訪問這座城市,也好過將屍體留在這裡。注意別被她認真看上一眼,否則會讓你陷入無窮的瘋狂當中。”
阿爾豐斯沒有采納碎殼的主意,要是這麼幹,就意味著自己失信毀約,在沒有弄清楚痛苦女士的真正意圖之前就表露身份,他絕不甘心就此放棄,還是等真正到了周旋不下去的時候再把這個護身符拿出來吧。他也並不想讓任何人插手干預,在這個沒有神力的地方,多一個人面對痛苦女士只會導致更多地問題出現,自己一個就足夠了。至於陷入不可想象的境地,即然碎殼可以承受得住,自己應該也沒有問題,大不了回到大本營休它個三兩個月再回到塔隆。
“平靜閣下,蒙您的召喚,我站在您的面前”,雖然心裡打著各種主意,但應有的禮儀還應該做足,阿爾豐斯向痛苦女士微微欠了欠身,“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違背了籠城的法規。”他知道從來沒有人聽到過痛苦女士的說話,但她肯定會有辦法和別人進行溝通。
痛苦女士慢慢轉過面。阿爾豐斯甫和她的眼神一接觸,大腦“轟”的亂了起來,好像腦門上捱了一記神力的重擊,彷彿天與地都開始了毫無規律都旋轉,這座城市都跟動了起來,本來一片光明的街區變成一團黑暗,他閉上雙眼不由自主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