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縐皺眉說道,“為何選'天樞'?難不成是那個叛徒比較弱麼?”
已走到小廟門口的枯羊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因為好聽!”(未完待續……)
第四十五章 棋高一著
PS:上一章犯了一個低階錯誤,腦袋進水下意識覺得三月最後一天就是三十一日,也沒來得及細想,大傢伙多多包涵,就當沒看到吧,咳,謝謝了。
——大周景治元年三月三十日,亥時三刻,雲景山樑丘軍主營帥帳——
“沙沙,沙沙……”
偌大帥帳內鴉雀無聲,唯獨擺在帳內桌子上的一盞沙漏發出些許動靜。
在帳內的主位上,梁丘舞雙手十指合扣,擱在桌上,平心靜氣、閉目養神。
而在桌子的兩側,謝安、嚴開、陳綱等十員大將坐在凳子上,有的低頭打量著自己的雙手,有的則抱著雙臂目光迷離地望著帳內角落,總之一句話,不明白這些人究竟在做什麼。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在於謝安之前的那一句話。
'……四月一日子時起,正式開始此番三軍演武的演習,當日正午開始正式的交戰……'
這不,向來按照規章制服辦事的梁丘舞便與手底下的大將們在帥帳裡硬生生呆坐了兩個時辰,說辭就是,還未到演武的開始時間,因此不得討論任何有關於戰術的事。
真是笨地可愛啊……
謝安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他可不認為長孫湘雨那邊會乖乖地按照他所指定的規則行事,謝安覺得吧,長孫湘雨那邊恐怕早已經制定好未來數日內的戰術,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就等著明日正午開始第一輪的交鋒,而梁丘舞這邊……
做人不能太正直啊,舞兒……
坐地腰痠背痛的謝安苦笑著嘆了口氣。
沙漏中上層的細沙一點一點地流到了下層,代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終於,最後一粒沙子流完,沙漏的上層徹底地空了,這表示著又是一個整時辰過去了。
而就在那最後一粒沙子落下的時候,梁丘舞如有神助般,忽然睜開了眼睛。環視帳內眾將,用沉穩的話語率先打破了帳內的寂靜。
“好!時辰已到,我等來商議一下未來幾日的戰術……”
閉著眼睛都知道沙子的流逝程度?這個笨女人的直覺真是令人感到恐怖啊……
在謝安暗自驚愕之餘,帳內眾將亦抖擻精神,只可惜枯坐了兩個時辰,實在談不上是士氣高漲,尤其是衛雲、馬聃、廖立幾人,一臉的睏倦,沒當場打哈欠那是給梁丘舞面子。
“諸位。”環視了一眼帳內眾將,梁丘舞沉聲說道,“首先請嚴開與林震兩位將軍述說一下眼下的境況,有任何不足之處,眾位暢所欲言!”說著,她目視了一眼嚴開。
不可否認,東軍的嚴開與南軍的林震,儘管他們的個人武藝比不上狄布、漠飛。但是論領兵作戰的經驗,眼下樑丘舞手底下的將領中。無一人能與他們相提並論。
“是!”嚴開點了點頭,轉頭望向林震,見他抬了抬手將率發言的權利讓給了自己,嚴開報以善意感激眼神,繼而朝著帳內眾將抱了抱拳,微笑說道。“我乃東軍副將嚴開,儘管知曉眾位中幾位將軍對我不太熟悉,不過,還是請諸位將軍請我一言……”
不得不說,嚴開不愧是東軍四將中的老大哥。性格穩重、為人圓滑,說的話多好聽,幾句話就叫張棟、歐鵬、馬聃、廖立這四位對他並不瞭解的將領對他產生了好感。
“嚴將軍說的哪裡話,'遇嚴不開'的威名,末將等可是耳聞已久!”說到為人圓滑,曾當過一回叛軍的張棟毫不遜色。
“既然如此,嚴某斗膽暢言一二……”緩緩收起臉上笑容,嚴開的面色變得嚴肅的許久,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