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到浴室。
在浴室裡,她第一次讓我替她解開胸罩(以前每次都是她自己解),直到她罵了我一句“真笨”後我才終於成功。我開始慢慢地塗淋浴液,慢慢地幫她擦背……我們誰也不說話。然後我再幫她洗前面,但是我不敢去碰她的胸部,我的手一直在周圍遊離,遊離……“這裡不用洗啊?”她指了指胸部,我這才往她胸部塗淋浴露,圍繞那一片兜圈,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機械地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直到她說“你到底是在摸我還是在幫我洗澡啊?”我才住手。
……
“現在呢?”我輕聲問了一句,眼睛望著她那裡。
“那裡我自己洗。”
我呆立一旁。
“你站著幹嘛?給我洗腳啊。”
我開始奮力地幫她洗腳,從大腿根部直到腳踝。
“手。”
我又奮力地幫她洗手,從腋窩到手指尖。
等她全部洗完了,我又呆立一旁。
“你站過來一**”從進浴室開始到幫她洗完澡我一直跟她保持著一定距離,我怕我碰觸到她,我怕我一時性起,我怕雙方碰到彼此的敏感部位,我怕……
她開始默默地幫我擦背,洗手,洗腳……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其間好幾次胸部碰觸到我的身軀,有時還貼得很緊。我開始有點反應……
她突然笑了,看著我下面。
“你到底是在尿尿還是水順著那兒在流啊?”
我低頭一看,原來洗澡水順著我的身軀,順著漸漸勃起的根部在往下流水,很像平時男人噓噓。
女友將淋浴露塗在我的蔭部……我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我突然一把將女友摟在懷裡。她扭動了幾下後就歸於平靜,眼睛朝上望著我。
我看著她,將她摟得更緊,並將頭俯了下去,壓在她的唇上。
她“唔唔”了幾聲後便不再吱聲,開始配合我,我將手伸向了下面……
快凌晨兩點的時候,女友回去了。她走後,我*在床上眯了一會眼,終於下了決心,給那個男的發了條資訊:
“既然你們是真心相愛,我就成全你們吧,希望你好好待她,不要傷害她。否則,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絕非恐嚇!”
晚上,一個人獨自躺在床上,打量了自己的房子一週,不由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辛辛苦苦經營了一年半的愛情就這麼結束了,只留下這滿屋子的記憶。我,一個從湖南跑到山東,從山東跑到廣東的流浪者,又回到了一年前的獨居時代!好好休息吧,太累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第二天上午快下班的時候,我閒來無事,拿出女友的手機,我試著開了幾次機,都因為沒電而未成功。我突然想,我怎麼這麼傻,將她的SIM卡取出來插進我的手機裡不就行了嗎?
我剛一開啟手機,便聽到有新資訊的鈴聲。
“操***B!趕快將手機還給慧慧,不然你等死吧!”
我憤怒了!有生以來我從未講過這樣的粗話;這是什麼人才能說出口的話?是一個高素質的人嗎?是一個英國紳士嗎?是一個律師嗎?一個這麼出言不遜的人;簡直是畜生來的!只有地痞無賴才會這樣出口傷人!我不得不懷疑這個人的人品。我決定收回我昨晚那句話,我絕不能將女友交到這麼一個人手裡,交到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手裡,交到這麼一個畜生手裡;絕不能!儘管她已對我死心,儘管她已說過再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但是她不仁,我不能不義;她看不清這個男人的本質,但是我不能瞎眼。再怎麼樣我也得盡我最後的努力勸她一回,就是不與我和好,但也不能跟這個畜生在一起,我想我有這個義務,雖然對方並不承認。都說一葉知秋,現在不要說別的了;單從這個所謂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