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接。你這孩子真是的。你知不知道江簡瘋了一樣地滿世界找你。”
刀玉搖了搖頭,說道,“我回版納待了兩天。進來坐吧。孟鑫姐。”
孟鑫看了看屋子的兩個老人,笑著說道,“阿公,阿婆好。我和玉兒有點事情要說,先把她帶出去一會。”童阿公和阿婆樸實地點頭。刀玉穿上鞋子跟著孟鑫來到樓下的咖啡廳,二人各自要了一杯咖啡。溫韻裊繞的熱氣間,孟鑫看著刀玉慢慢開口。
“刀玉。江簡告訴我你辭職離開北京的時候我嚇了一大跳。其實手機到日本的第二天就丟了。誰讓他騷包的要用黑莓。結果在酒吧被人偷走了。後來是曲總在國內又給他補辦一張卡,郵寄過去才搞定的。知道你離開了,他十分焦急。從東京跑回來前後待了不到兩天,找不到你,那邊事情也急,昨天不得不回去了。他在東京幫匡琪錄新專輯。這一次比那次幫‘珠果’出EP還有忙得多。本來預計是過完春節才出的。後來匡琪卻要求一定要在年前錄好出專輯。公司不得不匆忙地加緊聯絡日本讓團隊去東京錄音。爭取在年前完成。當然這其中有公司的機密。這個我不太清楚。我知道你可能是看到了狗仔拍的照片了吧。他們一直都是好友。這個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是的。我知道。”刀玉聽了揚起無奈的一笑,“不過我不知道他何時去的日本,去日本又去幹什麼。直到在網上看到了照片我才知道他在哪裡,在幹什麼。”刀玉抬去杯子喝了一口沒有加糖的咖啡,苦澀在舌尖滿眼開來。
“孟鑫姐。是我辜負了江簡的苦心。我任性地跑去了巴黎,在彼此的心裡造成了一道裂痕。可無論我怎麼道歉了,想去彌補,他都不給我機會。你說他的手機丟了。難道他就記不住家裡的電話號碼嗎?我在家裡等了他一個星期,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我是錯了,可是淪落到要讓狗仔隊拍下的照片來告訴我他在那裡,連我自己都覺得很可悲。再說,我的父母看到了那照片我又該如何回答呢?也許這是我罪有應得。可是我承受不了更多的了。我的身邊也有許多事情,我不能一直沉浸在失落和等待之中,童歡到現在也沒醒過來,童阿公和阿婆需要我照顧和安慰。我很累,他也很忙。不如分開了,何必互相折磨呢?”
“那天江簡打電話給我說你走了。才知道他沒有告訴你就去了日本。我就知道他有賭氣的成分在裡面。江簡這人我瞭解的,被慣壞了。別看他這幾年他對你一向順著,如今你的事算是觸到了他的逆鱗,可能是讓他覺得力不從心了,便開始亂來了。再加上匡琪要求提前出專輯的事情,就讓他措手不及了。結果一犯渾,就沒有及時告訴你。這可好了,你錯了,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你們倆啊真是兩個混球。”孟鑫皺著眉頭看著刀玉,眼神裡有點惋惜和責備。
“是啊,一個人渾就夠麻煩了,兩個都渾就沒法了。孟鑫姐,你沒聽說過,兩個個性太強的人在一起很難長久。剛開始我不相信,現在相信了。”
孟鑫聽了攪了攪咖啡,放下勺子,嚐了一口咖啡卻笑了起來說道,“啊,好苦。不加糖的咖啡就是苦。其實感情的事情不就是這樣麼?不加糖就很苦。那糖是什麼,是自己的心情。現在你覺得愛情是苦澀的,是因為你們彼此都遇見了許多煩心事,沖淡了甜蜜的濃度。但那並不代表愛你們之間只剩下苦澀,只剩下回憶。刀玉,今天我來你們倆我誰也不幫,只為了你們過去兩年的感情。你勸你應該慎重的考慮。江簡那麼擔心你,你能說他不愛你嗎?我覺得你們倆還是冷靜一下,等把這些煩心事都決絕了,完成了你們自己所擔負的責任,再來談你們的感情,那樣才不會後悔。”
孟鑫拉著刀玉的手,認真說道,“刀玉,這事,一定要聽姐姐的。好嗎?”刀玉看著孟鑫炙熱而真誠的眼光;其實這段美好的感情,她又何曾捨得說結束就結束呢,於是輕輕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