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媽她話裡面已經是底氣不足了,更是囂張的說到:“是不是反政府反革命,帶回去審問審問就知道了。這個社會,還是我們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
聽完這句話,我真懷疑是自己重生到了文化大革命了呢?在我的記憶中,難怪我們這麼聰明的梅江人,在改革開放了二十年之後還是個發展落後的農業縣,直到2002年以後才迅速發展起來,這些基層幹部的素質看來是佔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地。
就在那人說完話喊著要抓人的時候,我們總算是趕上了,出現在了外婆家堂屋的大門口。
“慢著。”
眼前的情況還真是亂呀,老媽保護著外婆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外婆現在已經是哭的不成聲了,幾個舅舅和舅媽也被三個戴著大蓋帽地警察給看住了,尤其是小舅舅,或許因為是手中還拿著扁擔的緣故,多有一名警察盯著他呢?我喊“慢著”的時候,小舅舅身邊的兩個警察可正是要動手抓小舅舅。
“你是什麼人?”
這是剛才那說話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我仔細看去,原來是一個肩章上多一個星星的警察,看來多半是什麼派出所的所長了,至於他身邊的那個,我認識,正是我們這個鄉的鄉長,記憶中的前世,小表姐還是嫁到他們家的,因此我認識,只是這一輩子因為我的重生變了,原來的親家也變成了仇家,就是記憶中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這個傢伙的心眼怎麼就這麼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鄉長的。
“你又是什麼人?”
我毫不客氣的把話擋回去,這個時候的老媽見到我進來,好象有了主心骨似的忙叫我說:“小浪,你來了就好了。”
我理也不理那個派出所的什麼人和那個鄉長,走到老媽和外婆的面前,關切的對老媽和外婆說:“媽,外婆,你們都沒事吧?”這個時候,外婆總算是看清楚了我,要是在以前。看見我來,外婆不要太高興哦,那嘴巴,保證是三個小時也合不攏,這一刻,看見我,外婆那眼中的淚水卻是更加的兇猛了起來,但口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再次看了老媽一眼。然後對著老媽和外婆說:“媽,你陪外婆,這個事情交給我辦。”心中卻是已經恨恨的把那幾個鳥人給恨死了,媽地。惹我都是小事,敢惹我外婆她老人家,那就是殺無赦的大罪。
和老媽說完,我轉身走到那派出所什麼人的面前說到:“你剛才不是要抓人嗎?有沒有逮捕證?”
這幫傢伙怎麼可能會有逮捕證呢,就算準了他們沒有,在這裡橫行霸道欺負欺負沒有文化的鄉下人還可以。欺負到我頭上,沒有門。
被我一個搶白,那派出所的傢伙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見我是個不大的小孩,那邊還叫著媽和外婆呢,知道我的表面身份,才沒有把我太怎麼放在心上的說:“小孩,走開。公安辦案,打什麼岔呢。”
我還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再給你一次機會,有沒有逮捕證?”
“你……”那派出所地什麼人被我逼的一個“你”字都說不完,只有向一個警察招手說:“小王,把他給我銬到一邊去。“
那小王還是聽話,拿出手銬就朝我走來,我哪裡是這麼好對付的:“我看誰敢。”
聽了我的話,恐龍二話不說地向那小王和那派出所的什麼人中間一站。這保鏢就是有保鏢的派頭,恐龍一出來,就把他們嚇了一跳,可我還沒有完,抓住了他們的弱點的我就對著恐龍說到:“恐龍,誰要拿手銬,你就直接把誰給銬了。”
恐龍淡淡的說了聲:“知道。”說完。或許還是為了體現一下我說話地分量,對著那小王就是一動,沒有看清楚,不知道怎麼的那小王的手銬就到了恐龍的手上,恐龍下腿一踹,那小王還沒有來得及“哎喲”一聲,就聽見“喀嚓”一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