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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這是含血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任我行的門徒啊,這一切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楊樂照丁勉剛剛的話,不屑說道。
丁勉冷笑道:“哼!任我行都承認是你楊蓮亭助他脫困,我看你如何狡辯!”
“白痴!任我行是你爹啊!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到底是嵩山派的還是魔教的?我說我妻子是東方不敗你信不信?”楊樂不屑說道,說完摟著東方白,東方白極其配合的來了個小鳥依人,不過手掐在楊樂腰間,眼神卻像看死人一樣的盯著丁勉。
丁勉喝道:“強詞奪理!胡說八道!”
“這是任我行的詭計!故意挑撥正道人士前來圍剿我。倒是左冷禪利益薰心,野心圖謀合併五嶽劍派,對各派暗中下毒手。而我屢次破壞你嵩山派的詭計,你嵩山派對我yù處之而後快。”楊樂冷道。
丁勉眼中殺意畢露,喝道:“楊蓮亭,你這個魔教妖人莫再巧言令sè!你在二十八里鋪吸去我陸師兄畢生內力,又殘忍的拍碎他全身骨絡··”
“哈哈··陸柏等人在二十八里鋪埋伏恆山派定靜師太一行人,擄走我妹妹,他是罪有應得,我沒殺他已經是宅心仁厚了。”楊樂打斷他的話大笑道。
丁勉sè變,厲聲道:“你胡說!諸位,請與我一同誅殺這妖人,為武林除害!”說完便拔劍。
“楊少俠所言皆是事實!陸柏等人確實在二十八里鋪埋伏偷襲我等,此事,我恆山派皆可作證!”這時,落腳於無相庵的定靜師太一行人趕來,出言道。
定靜走進來,對著眾人一行禮說道:“楊少俠絕不是任我行門徒,也不是魔教中人,此事我恆山派可以保證。”當然,她沒說任我行的確是楊樂放出的。
八人起身回禮,之後面面相覷,皆是不知該聽何家之言。
“諸位,切莫聽信一些小人之言,至於你們?以為我瞎了就收拾不了你們,太小看我了!”楊樂嘴角一牽,冷笑說道,說完便yù動手。
定靜師太一驚,急忙道:“不可!楊少俠,若是你今rì動手,他rì你便百口難辨了,切莫自誤啊!”
“師太,嵩山派做了那麼傷天害理之事,師太何必為他們求情呢?”楊樂皺眉道。
定靜作輯道:“阿彌陀佛!多行不義必自斃!誰是誰非,rì後自見分曉!楊少俠又何必枉開殺戒呢!”
定靜師太除了擔憂楊樂大開殺戒之外,亦是擔憂他眼瞎目盲,動起手來會吃虧。
楊樂亦是清楚定靜師太的好意,但他與嵩山派如今勢同水火,怎麼可能願放過這些人,可定靜既然發話了,若他還執意當著眾多人面殺了這些人,會惹下很大風波,最起碼一個濫殺的罪名就坐定了。
“定靜師太,你切莫受了楊蓮亭這個魔教妖人的蠱惑,這一切都是他的詭計。”丁勉道。
就在楊樂糾結該不該把這人殺了時候,一恆山派女弟子匆忙跑近大廳,呼吸急促說道:“師伯!師伯!白衣庵有書信到來!”
定靜接過女弟子手中的白布,一看卻是血書,上面寫著:本座被困龍泉鑄劍谷。
“是掌門師妹的血書!”定靜蹙眉,驚道。
儀琳一聽,急道:“師伯!我們趕緊去吧!”
聞言,楊樂皺眉,心中暗罵定逸白痴,他都提醒過她好幾次小心嵩山派了,竟然還中計。他如今得想著幹掉任我行,沒空管這些了,可又不敢扔下儀琳一個,天知道多少人等著捉她來威脅自己。
“師太,我陪你們一起去。”想了下,楊樂便開口道,丁勉這些人不讓殺,那就去殺了圍困定逸那些人,吸取內力補充他所消耗的。
定靜躬身說道:“多謝楊少俠!”
“且慢!這真是定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