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總管客氣了,大家都是rì月神教的兄弟,都是效忠於東方教主,自當互相扶持!”童百熊回禮,高聲說道。以他身份自是知道了任我行脫困之事,說出此話便是要jǐng告某些人。
見眾人發呆,東方姑娘冷哼一聲,說道:“怎麼?你們對此有異議?”
“屬下不敢!”眾人回道,一些人又對楊樂行禮道:“見過宇文總管!”
楊樂自我催眠了一番,好讓自己不至於笑場,心想好在有戴上面具。走到東方姑娘面前,轉身對著眾人,冷冷說道:“本總管知道,大家對我這個名不見經傳之人,突然當上本教總管定是心有疑慮,但本總管會用實質行動來證明我宇文拓,擔任總管一職是實至名歸。”
說完,楊樂拍了拍手,頓時又數十人抬進十口大箱子。
見眾人疑惑目光,楊樂嘴角一勾,說道:“這就是本總管為本教做得第一件貢獻!開啟!”
砰砰砰··
眾人皆是晃了一眼。只見十口大箱子裡,滿是黃橙橙的金條。
“這些只是本總管貢獻給本教財寶中的九牛一毛,其餘財寶皆以秘密運送上黑木崖。敢問諸位,這個貢獻對本教來說,大是不大呢?”楊樂慢斯條理說道。
眾人皆是怔怔發呆,這只是九牛一毛?有這麼多錢你來rì月神教當總管幹嘛?
“這自然是大貢獻!大功勞!”童百熊也是一驚,但卻幫腔說道。
聞言,眾人皆道是!
楊樂笑容更甚,聽著眾人的奉承,擺了擺手,眾人頓時肅靜。
“前教主任我行逃出修養之地梅莊,此事我想諸位都清楚了吧!不知諸位有何看法?”楊樂扔出一個炸彈般說道。
嘶!!眾人直接吸了口冷氣,皆是未曾想楊樂竟然開門見山道出任我行一事,一時無人敢介面。
楊樂彈著手指,悠哉說道:“且不說任我行瘋癲之病是否痊癒,就當他痊癒好了,可天無二rì,國無二君!若是任我行回到這黑木崖,yù要重登這教主之位,屆時諸位又當如何?難道要東方教主退位麼?”
話音一落,童百熊便高聲說道:“自是不可以!一來東方教主繼位以來並無過錯,二來任我行當年失心瘋,殺了眾多我教兄弟,再讓他坐回教主又怎服眾,我童百熊第一個不服!”
“是極!是極!”一些長老、堂主附和道。
此時,哪怕有異議的亦是不敢在東方不敗面前提出,那純屬於找死。
楊樂大笑,笑的很放肆,而後說道:“本總管知道,諸位當中有些人心向著任我行,有些人等著坐觀教主和任我行倆虎相爭,等著做那牆頭草,風往哪吹便往哪到。”說完一頓,戲謔看著眾人。
眾人皆是一驚,接連言道不敢!
“呵呵!別緊張,你們沒敢當教主面提出異議,要麼你們城府極深,善於隱忍。要麼你們對任我行的忠心少得只有那麼可憐的一點點。實話告訴你們,一個任我行根本就不放在教主眼裡,教主翻手即可鎮殺!!你們也不想想任我行是怎樣一個人,他xìng情暴躁,乾斷獨行,對權力看得極重!當年他為什麼提拔教主?因為他要剷除教主手握大權的老人,但他又不好出面,於是提拔了年紀輕輕,在教中沒有任何根基的教主幫著他剷除異己。依他xìng子,若是他重奪教主之位,在場諸位又有幾個逃的過他的秋後算賬呢?”楊樂字字鏗鏘說道。
聽聞此話,眾人皆是深思,任我行的確如楊樂所說一般xìng情暴躁,乾斷獨行。若是讓他重奪教主之位,在場眾人大多要遭到清算。
東方姑娘和楊樂二人迅速把眾人表情一一收入眼底,想看出到底有幾人忠於任我行。
“到底是忠於教主還是忠於任我行,諸位可得仔細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