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是,
夫君?什麼是夫君啊?喂喂,幹什麼?那人竟然在脫他的衣服!雖然看不清楚,但慕容義的感覺還是很靈敏的。
他想推開那人,可是卻動不了。那人動作很溫柔地將他脫得□,然後將他放在床上。他用看不清楚的眼角餘光一瞟,那人、似乎也在脫衣服……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剛才的聲音是個女人的吧?這個女人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想對他OOXX吧?有沒有搞錯!救命啊!慕容義張嘴大喊,可惜嘴巴雖然微微張開了,聲音卻沒出來。
那個人伏到了他身上——是個女人的身體,男人的前面不會有那兩團東西,她似乎怕壓到他,雖然伏在他身上,卻沒有將重量全部壓下來。她一隻手伸到他背下環住他,另一隻手在他身上游走,口裡輕輕地說著“苼兒,我不會弄痛你的,別害怕。”
哪裡來的色女?給我滾一邊去!慕容義不放棄地張嘴罵——依然是沒有聲音的,然後微微顫動的嘴就被堵住,那色女的舌頭就闖了進去,他連哼的力氣都沒有,最讓他生氣的是,他竟然有了反應。
當下面也與那個女人合為一體的時候,慕容義除了飄飄欲仙的感覺外,只有滿腦子的一句話:
我靠!我慕容義竟然落到被女人強行OX的地步!該死的女人!該死的OX!
……以下省略兩千字H,大家自己想象吧……(別用磚頭丟我啊……偶也不想的……)
隔天,慕容義醒來的時候還很早,不是他習慣早起,而是他是被餓醒的。
他動了動,身邊立即傳來關切的聲音,“苼兒,你醒了?”
他扭頭,看到一張——這種臉也叫女人的臉嗎?線條一點也不柔和,反而顯得有菱有角;雙眉一點也不細緻,反而粗粗的;面板一點也不白皙,他一點也不會欣賞這種小麥色;還有她的鼻子嘴巴下巴……反正不是他喜歡的那種漂亮女生!
“苼兒,你怎麼了?”女子見他呆呆的,不由有些擔心,據說她新娶的夫郎身體很不好,昨天一天也沒聽到他說話,看他的樣子也確實是虛弱得很。
慕容義集中全身力氣,弱弱地吐出一個字:“……餓。”
那女人一愣,隨即起身穿衣服,話語裡帶了高興地問他:“苼兒,你想吃東西了?你想吃什麼?我這就去給你張羅。”
慕容義瞅她一大眼,他當然想吃東西,他早就餓得頭昏眼花了,都不知道幾天沒吃了!
接到他的一大個衛生眼,女人又是一愣,她的夫郎似乎不太高興,不過她沒多想,立即又笑眯眯的了:他想吃東西總是好的,多吃點身子才能慢慢好起來。
體貼地為他掖掖被角,又囑咐他再睡一下,便開門出去了。
全身細胞都在吶喊著餓餓餓的慕容義哪裡睡得著?眼巴巴的瞅著房門等著,等到他心肝肺都在冒火的時候,終於見到那個醜女人進來了。
哼!慕容義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這麼慢,她現去買種子來栽米嗎?
不知道是不是他哼得太小聲了,那個女人似乎沒聽見,她衝他笑了一下,放下手上端著的小碗粥,又讓後面跟著端盆的人將盆放下了,等那人退出去,她便開始給他擦臉洗手穿衣服,然後喂他吃白粥。
很快一小碗粥見了底,慕容義還是餓得厲害,“還要。”終於有些些力氣說話。
她搖搖頭,“一次不能吃太多,對身體不好。”
不吃才對身體不好!慕容義張口大罵:“就這點?你喂貓啊!”不過罵出來的聲音卻一點氣勢都沒有。
聽著他弱弱地反駁她,女人又是一愣,據說苼兒的性子是非常柔順的,可是,雖然他看起來確實很柔弱,卻好像不是很柔順啊?
“站著幹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