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徐恆向我彙報過了。那個女人動完手術,睡著了。”
“為什麼我沒聽到。”溫心納悶。
“當時你睡著了。”
溫心:“……”好吧,可是做苦力的你不應該更累麼,為什麼一直淺眠,淺眠的習慣不好。
靳亦霆面無表情的道,“看在她將功折罪並且受了傷的份上,我才沒有對她動手。”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最重要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明知道她心腸軟,最見不得血腥,他寧願違背一貫的處事作風,為她改變。
溫心聽完這話,心有餘悸。
靳亦霆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楚薇薇和大家說的!
好吧,這件事情根本是紙包不住火的,她並不想為魔蠍辯解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但她非常感激魔蠍在緊要關頭及時出現,並且不顧性命的救了她。
一碼歸一碼。
“阿霆,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溫心囁嚅了一下,開口。
開口之前,她已經承受好boss大人怒火爆發的心理準備。
“是讓我幫忙找魔蠍的家人?”
“……”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顯得我好笨啊。
溫心點點頭,靳亦霆既然肯說出來,自然代表他答應了。
“謝謝你,阿霆。”
“就這樣而已嗎?”
“那還要怎麼謝?”肉償的話,先不說我自己,腰痠背痛,你也吃不消啊。
“先欠著再說。”
“阿霆,我想朗朗了。他和爸爸回來了沒有?”
“應該還沒回來,現在時間尚早,遲點打個電話。”
好幾天沒有和朗朗透過電話,感覺空落落的,忽然心底有一種發虛的感覺。
她的感覺幾乎從來不會出錯,靳亦霆湊過來,握住她冰冷的手指,眼眸深深的問:“怎麼了?”
“我大概是太累了,容易胡思亂想,老覺得有人要對朗朗不利。有爸爸陪在他身邊,我還擔心什麼呀?”
溫心勾了勾唇,自嘲似的道。
靳亦霆卻陷入了沉默之中,眸光深的可怕。
本來二人是打算直接回e市的,可溫心實在放心不下魔蠍,打算去看一眼。反正在一個市區內,醫院離的也近順道,靳亦霆同意了。
“我接個電話,你先進去吧。”
靳亦霆神色肅重地走到走廊的窗臺邊打電話,溫心不疑有他,推開門,看到了一幅很是古怪的畫面。
徐恆在喂魔蠍喝水,動作小心翼翼。
此處有基情。
溫心輕咳了兩聲,徐恆微微露出吃驚之色,隨即錯開了半步,恭恭敬敬地問候,“夫人好。”
魔蠍則淡定的面無表情。
只是,二人看到她時的頭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帶著幾分曖昧的色彩。
“手術還順利嗎?”已經被靳亦霆鍛鍊成厚臉皮的溫心,若無其事的問。
“嗯。順利。”
徐恆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
行走間,只覺他氣質紳士,性格溫和謙遜。
溫心收回了視線,走到她面前,魔蠍本來就是話少的人,三棍子放不出一個悶屁來。
她回答的都很簡便,在昨天這件事情上,相互之間說感謝或者對不起,對於她們兩個都太見外和尷尬了。
“魔蠍,你多大了?”
她沉吟片刻,回答:“記不清了,那個老傢伙從來沒告訴我具體是什麼時候出生的,應該是二十四,或者二十五。”
二十四五歲,差不多是該談戀愛的年紀了。
溫心心裡想著,沒表現出來,人家腿上還傷著呢,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