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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他嘴裡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在嘀咕,忖道:“禰如果真是個名門閨秀,又怎會和金大人相偕逛街?明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卻還假惺惺,騙誰啊?”

楚花鈴也不是真的要許麒道歉,僅是有些羞慚,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見到許麒道歉,也就這麼算了。

她秋波一轉,看到金玄白嘴角的笑意,忍不住道:“大哥,人家以後跟你上街,一定得穿回男裝才行,不然認識你的人那麼多,我被人誤會不打緊,若是被嫂子她們誤會了,豈不引起一場風波?”

金玄白看著這位未婚妻子,一臉嬌羞模樣,只覺她豔光四射,令人難以逼視,呆了一下,點頭道:“禰說得極是,是該穿回男裝,才不會引人如此注目。”

稍稍一頓,他又繼續道:“至於禰所擔心的事,是絕不可能發生的,因為她們的度量都很大!”

楚花鈴想要辯駁,卻想起和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詩鳳她們相處的情形,覺得金玄白之言,果真有幾分道理,於是只得閉口不言。

就在這時,聽到遠處有人高喊道:“副總鏢頭,請留步!”

金玄白回頭望去,只見侯七拉著一個人,快步急奔而來,那人頭上的文士巾都歪了,一手撩著綢衫,氣喘吁吁,不是那位蔡富貴,還有誰?

這兩人奔到了金玄白身前不遠,侯七放開了蔡富貴,躬身抱拳道:“屬下侯七,見過副總鏢頭。”

蔡富貴腳步虛浮,看到了金玄白,以及他身後站著的三十多名差人,兩腿一軟,跪了下去,磕了個頭道:“小民蔡富貴,拜見金大人,特此向大人及夫人致謝,若非大人伸出援手,小女屏兒已經淪落火坑……”

金玄白單手一伸,發出一股氣勁把蔡富貴整個乾瘦的身軀託了起來,道:“尊駕不必客氣,這僅是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我道中人,本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能救屏兒脫離火坑,我的心裡也很快樂。”

蔡富貴滿臉驚訝之色,不知道自己怎會被一股無形的氣勁托起,站了起來,還在發呆,侯七身為鏢師,練了十幾年的功夫,也見識過金玄白那種玄奇的武功,自是不覺意外。

他解釋道:“屬下的住處,和蔡公子相隔不遠,大家算得上是鄰居,拙內也極喜愛屏兒,所以在聽到她要被賣掉,立刻就把我叫醒……”

原來侯七白天在五湖鏢局充任鏢師,夜裡帶著幾個人在松鶴樓附近,新開設的一家碧玉賭坊裡兼差充任護衛的工作。

四個時辰的工作下來,他天未亮便趕回家裡,睡上兩個多時辰,便又得起床到鏢局裡去,中午返家吃飯,趁機睡一個時辰的午覺,再回到鏢局。

由於這陣子鏢局裡死了一人,又忙著接待來自四面八方的刀客,把個鏢局裡的總管劉崇義忙得幾乎亂了套,鏢局裡的小鏢師和趟子手、車伕們幾乎都成了雜役。

不過侯七原先是無錫鏢局的人,加上又受了點輕傷,所以反倒極為悠閒,中午藉回家之便,就不再回局裡去了。

當天中午,他吃完飯後,在家午睡,正在好夢剛甜之際,被妻子匆匆叫醒,說是屏兒被蔡範氏賣了,一路哭著出去,於是侯七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卻在玉清宮前不遠,碰到了準備回家的蔡富貴一家三口,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金玄白插手管了這檔子閒事。

他當場把蔡富貴痛罵一頓,這時蔡富貴才驚覺尚未向恩人當面致謝,於是問清金玄白離去的方向,隨著侯七一起趕來,希望能找到金玄白,向他當面叩謝。

金玄白聽完了侯七的述說之後,對蔡富貴道:“蔡公子,你的事,我已經交待了李強和陳明義替你處理,以後那什麼血狼刁十二絕對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了,我如今只希望你以後能找一個正當的營生,好好的過日子,別再沉溺在賭場了。”

蔡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