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節略一沉吟,道:“朱公子,貧道隨諸葛大人一起過去看看,比較妥當。”
朱天壽頷首道:“邵道長,如果我金賢弟已經完事,請他過來一趟,我想要問問他連御十女是什麼滋味。”
邵元節道:“公子最好不要這樣,免得金侯爺面子上掛不住,萬一心情起了變化,就會影響我們的整盤計劃了。”
朱天壽微微一怔,道:“這是男人最大的光榮,他怎會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張永道:“小舅,邵道長之言有理,金侯爺是個魯男子,面皮薄,性子直,若是追問他這件事,難保他不會心情不痛快,到時候就麻煩了。”
朱天壽想起這樁煉化桃花帳之事,原是邵元節臨時起意,提出來的辦法,他們正好利用從歡喜閣請來的崑崙奴,表演活春宮,並且在酒中下了春藥,迷失了金玄白的心志,讓他沉湎在女色性愛之中。
這種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一個圈套或者陷阱,等於是眼睜睜的讓他跳下去。
雖說金玄白修為極高,天賦異稟,這種男歡女愛之事,並不會影響他的健康,可是怎麼說,他都是遭到了朱天壽等人的設計。
溫柔陷阱也算得上一種陷阱,無論當事者如何享受這種溫柔,等到知道這是經過別人設計的,總不會感到高興或者愉快!
朱天壽聽明白了張永話中的含意,點頭道:“邵道長之言有理,這件事大家都別在我金賢弟面前提起,以免他產生聯想,就不太好了,呵呵!就當沒這件事,就算他問起來,大家也別提。”
邵元節捋須微笑道:“公子說得極是,大家都是酒後亂性,在這妓院之中,抱著姑娘們胡作非為,誰還顧及到旁人哪?”
朱天壽大笑道:“邵真人說得好,大家都在花叢之中,酒後折花,才是正常。而金賢弟嘛,是當代異人,看到花兒美麗,多折了幾朵,也是極為普通,並不稀罕,對不對?”
張永和諸葛明相視而笑。
諸葛明豎起大拇指道:“公子這句話真是精彩之極,可圈可點,令下官佩服萬分。”
朱天壽搖頭晃腦的吟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金賢弟啊,你真是深通此理!”
眾人一陣大笑,笑聲之後,諸葛明和邵元節相偕出了大房,只見門外站著陳南水、範銅和劉康。
他們三人在低聲議論,一見邵元節和諸葛明出了門,立刻閉上了嘴,躬身抱拳行禮。
邵元節道:“公子的安全比較重要,外面無論來了什麼人,你們都不可離開,知道嗎?
”
陳南水等人一齊頷首答應。
諸葛明微笑道:“二位可以放心,金侯爺就在二樓,以他的神通,就算是劍神來了,也過不了關。”
一想到金玄白就在樓中,陳南水三人心中極為篤定,確認此時無論何人侵入天香樓,就算滿樓的錦衣衛無法擋住,有了金玄白坐鎮於此,必定萬無一失。
範銅眉開眼笑道:“諸葛大人所言極是,有侯爺在此坐鎮,大夥還有什麼擔心的?”
邵元節和諸葛明又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這才相偕下了二樓。
整層二樓,前後三進,以長廊相通,有數十間房,不過此刻前樓這二十多間房都被撤空,走道上也沒人看守,目的便是唯恐閒雜人等接近,誤了邵真人收取桃花帳的大事。
靜寂的樓層裡,聽不到一絲人聲,此時連樓外的哨聲都已停止,只隱隱傳來一些呵叱聲,邵元節和諸葛明默然行去,似乎覺得心情越來越沉重起來。
尤其是邵元節,關於如何淬鍊桃花帳的方法,他是由珍藏在龍虎山上清宮裡的一本古籍中看到的,心裡一直是存有疑問。
不過那種敘述桃花帳的神奇效果,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