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神槍,只剩下霸王,就難聽了。”
服部玉子失聲笑了出來,隨即道:“少主一身武功,天下無敵,神槍在不在手,也沒有什麼關係,其實做個霸王也不錯。”
金玄白想想也對,七龍槍在不在身邊,已無什麼要緊,如今就算是一草一木,都可以用為利器,何必在意手上無槍?
他笑了笑,道:“玉子說得不錯,有沒有七龍槍在手,對我來說,毫無差別,如今七龍槍回到了楚莊主手裡,我反而輕鬆得多。”
服部玉子道:“少主,話雖這麼說,可是何大叔臨時接獲通知,匆匆忙忙的把花鈴妹妹她們帶走,可能另有原因,你得多注意點,免得事情生變。”
金玄白笑容一斂,陷入沉思之中,忖道:“兩位莊主臨時變卦,停止了行程,會不會和武當掌門傳出金令之事有關?”
他想到了自己已把大愚禪師和鐵冠道長的兩份遺書,交給了空證大師和楊子威分別帶回少林和武當。
那兩封遺書中,不知大愚禪師和鐵冠道長寫了些什麼,以致要讓武當黃葉道長髮出金令,邀集各派掌門聚會武當。
從悒塵莊主井三月受到邀請之事看來,七龍山莊的楚莊主和巨斧山莊的歐陽莊主,恐怕也接到了邀請函,所以才臨時改變主意,停止了往蘇州之行。
他們逗留在徐州,還以飛鴿傳書,通知何康白,囑咐他把留在蘇州的楚花鈴等人全部帶走,甚至連何玉馥也一併帶去徐州。
這整件事都和那兩封遺書有關嗎?
金玄白心頭一震,忖道:“莫非和尚師父和道長師父在遺書中寫明瞭我也是九陽神君之徒?”
多年以來,九陽神君一直被誤認為是魔門高人,不僅他的出身被槍神等四大高手誤認,連他的行為都被這些正派高手誤解。
難道他們至死都還不清楚,沈玉璞的一身武學都是出自玄門旁支的九陽門?
九陽門和昔年的魔教不同,九陽神功和魔教的烈焰掌、離火神功雖然形似,卻有實質上的差異。
昔年魔教的離火真君,和九陽門的九陽真君,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難道他們都不知道嗎?
金玄白感到有些哀傷,覺得包括槍神在內的四位師父,見識實在不夠,竟然連魔門心法和玄門心法都分不清楚。
他苦笑了下,忖道:“如果九陽神君是出自魔門,那麼我是佛、道、魔三門齊修,豈不早就走火入魔了?又怎會活得好好的?”
仔細的想了想,他又原諒了四位師父,因為他記起那四位師父都是身受重傷,沒有活多久,便陸續的一一逝世,其中歐陽珏僅活了半年多,最早便離他而去。
就算最後辭世的大愚禪師和鐵冠道長,也沒能活過三年以上,就先後死了。
在這段期間裡,他們輪流的傳授金玄白武功,並沒有聚會在一起,尤其是沈玉璞,更是難得和他們碰面,就算偶一碰面,也是冷嘲熱諷或冷眼相向。
這段期間裡,他們沒有交集,都是各忙各的,就算考驗金玄白的修為,也都是瞞著沈玉璞。
所以金玄白認為就是由於這個原故,讓他們之間沒能取得諒解,取得互信,才會存在心結。
他想到這裡,暗忖道:“我是先學少林心法,再練武當內功,至於九陽神功,則是後來才練的,難怪和尚師父和道士師父沒能察覺我只是佛、道雙修,並未修習魔門心法。”
服部玉子一直見他沉默不語,知道他在想一些往事,所以並未打擾他,直到看見他臉上有哀傷之色,才開口說道:“少主,你不要難過,玉馥妹妹她們都有自己的主見,不任由長輩擺佈的,只要她們心裡有你,就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金玄白聽到她這麼說,心情豁然開朗,道:“我倒不怕她們離我而去,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