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境極速,一直到了底限,便又面臨另一個高原。
處在這種高原期時,進步極慢,經常停滯不前,有時甚至長達一、二年之久。
他自從在林屋洞裡,突破了第六重,進入先天功法的境界,由於沒有感受到這種高原期,故此一直無法確定自己已邁入第七重境界。
這種莫名其妙的進境,使他一直處於一種渾然的心境裡,正好符合了心法和道家的最高要求,因而進步一日千里,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可是,他這回說的是實話,反而讓李楚楚感到懷疑,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他。
金玄白心裡有點虛,臉色一沉,道:“怎麼樣?禰不相信嗎?”
話一出口,強大的氣白衣女子,有如恕潮奔騰,飛湧而出,籠罩住李楚楚的全身。
剎那之間,她心膽俱寒,彷彿面臨萬鈞巨石即將壓下,雙膝一軟,跪了下來,顫聲道:
“婢女不敢,請宗主大人饒命。”
江湖上講的是實力,武功高低不同,面臨衝突時,生死立決,沒有僥倖可言。
尤其是魔門,遠從當年暖時期,便是以武功的高低來核定徒眾的地位,功深者勝,力量強的便能升任令主或旗主。
這種強弱不同,以此來決定身份和地位的法則,是人類原始社會時的叢林法則,幾乎一切的幫派都是如此,否則便會面臨滅亡。
近百年來,暖受到朝廷和武林多次聯手打壓,流竄於江湖草莽之間,組織分崩離析,傷亡極重,幾乎面臨滅亡的絕境。
由於教中重要人員死傷太多,許多的武功已經失傳,暖在不斷逃亡中,發展出另一種系統,將教中留存下來的功法組合起來,按照徒眾的心性和根器,適才適學,務必能藉此救亡圖存。
就因為這種原因,三宗五令的武功心法便形成一種交流,並不像百年前,暖興盛之時,分得那麼嚴謹。
當時,教主有其必修的神功心法,日、月、星三宗的宗主,也各擁不同的武功和心法,甚至五令令主,亦有五種不同的功法。
比起當年,暖全盛時期,人材濟濟各種神功齊備,此刻的聖門可說是個破落戶。
當年星宗的絕藝大部份失傳,僅留下數種功法,然而要具備這種組織架構,並且將之延續下去,只得把月宗所傳下的武功,也拉來充數。
這就是目前聖門的窘境!
可是這種斥東牆來補西牆的做法,並不能使魔門更加壯大,於是,在蓬萊、方丈兩地,才會有東瀛風魔流和南蠻流兩個忍者組織,聯合侵入,並將萬毒魔功藉此散發出去,而又被聖門所納的主要原因了!
李楚楚身為海外聖門弟子,屬於星宗麾下,學的武功便是由傳功長老統一傳授,混雜著昔年月宗和星宗的武功,並非單純的系統。
她對於暖昔年的輝煌歷史,所知不多,都是由傳功長老傳授下來的,有關於彭瑩玉是昔年的火令令主一事,也是她從傳功長老處聽來的。
實則鼓瑩玉早期有暖中曾任火令令主一事,固然真實,但他後來是教主小蛆的護教法王,和日宗宗主是同等地位。
他所練的大日如來神功,系傳自上代教主,和日宗宗主同一脈絡,只可惜他過於驍勇戰,終於死在瑞州。
李楚楚誤把金玄白所使的第七重九陽神功,當成了聖門久已失傳的大日如來神功,有其道理存在。
而金玄白順她的口氣,預設下來,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就因為他的武功造詣這高,已超越李楚楚的認知,才會讓她有些迷惑。
這種迷惑並非代表她懷疑金玄白的身份!
金玄白手中持有真正的日宗宗主金令,就算是留在海外蓬萊一地的當今聖門日宗宗主前來,亦要俯首相拜,甘心退位,更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