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保護,無論是東、西二廠或各級衙門,都不能任意逮捕禰們,明白嗎?”
那些魔門弟子全都應聲道:“明白!”
邵元節點頭道:“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打了個稽首,道:“無量壽佛,金侯爺,貧道已說完了,還請你和這些婢女們說幾句話。”
金玄白想不到邵元節弄出這麼個玄虛,說出這番似是而非的話來,瞪了他一眼,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道:“現在夜已深了,各位也擔驚受怕的折騰了一夜,我也不說什麼廢話,禰們要想留在原先住處,儘可留下,不願留下的,可以隨我回到新月園去。”
他頓了下,繼續道:“新月園就在天香樓的隔壁,如果住不下,還有怡園可住,那邊環境比較好,住起來也舒服得多,總比禰們窩在這裡要好。”
李楚楚道:“宗……大人,婢女們願隨大人前往怡園。”
金玄白道:“李姑娘剛才說過,禰們有些人是住在花滿樓,如果那裡還有人,希望禰們明天也把她們找來怡園,否則我明天下午動身往徐州去,萬一衙門差人查到了花滿樓,出了什麼事,我就無法照顧了。”
這時,一個黃衫女子開口道:“稟告大人,花滿樓裡,還有我們的姐妹二十五人,她們都入籍在樓裡,若要離開,必須除籍。”
金玄白道:“這種小事,我會交待衙門的捕快,明天陪禰們去辦理,各位不需擔心。
”
他說到這裡,突然記起那黃衫女子便是在易牙居逃走的五名女子之一,本想再度提起易牙居之事,卻鑑於邵元節之言,只得作罷。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遍,終於把那五名女子找齊,心裡卻覺得極為荒謬,竟會莫名其妙的成了魔門的日宗宗主,還要保護這些女子,不致受到衙門差人干擾。
想起來自己雖然又做了件荒唐事,為的卻是保全這些曾經遭受苦難的魔門女子,並且尚可據此而查出朝中奸佞,打擊劉瑾,未免不是功德一件,倒也不覺遺憾。
他本來還想多說些話,可是見到那些女子面上都有疲態,便揚聲道:“好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們這就動身。”
那些魔門弟子一聽到金玄白要她們立刻動身,便又唧唧喳喳的議論起來,所談之事,全是她們尚未準備好本身衣物,以及有些從蓬萊帶來的記念物品,不可拋棄等等瑣碎事情,把金玄白聽了,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他皺了下眉,道:“好了,現在給禰們一盞茶的時間,回去收拾行囊衣物,如果有人捨不得離去的,就不必來了,否則就準備回到這裡集合。”
那些魔門女子全都大喜望外,一時之間,各自施展輕功,飛身而去,轉眼便走得乾乾淨淨。
金玄白吁了口大氣,道:“邵道長,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讓我把這些年輕女子帶回去,可真是麻煩。”
邵元節笑道:“這些魔門女子,個個武功不俗,若是任由她們被奸佞所用,還不如置於我們的控制之下,至於這點麻煩小事,倒也不必侯爺操心,交給你幾位未婚夫人處理就行了。”
金玄白覺得他所說之話極為有理,點了點頭。
邵元節笑了笑,又道:“侯爺一向是憐香惜玉之人,連幾個天香樓的妓女,都捨不得殺,如果叫你下手對付這些年輕貌美的魔門徒眾,只怕侯爺也捨不得下手,所以還不如收為己用,總比辣手摧花要來得好吧!”
金玄白搖搖頭,道:“邵道長,你總是有歪理,我說不過你。”
邵元節得意地拈鬚微笑,忖道:“縱然你的武功天下第一,可是論起勾心鬥角來,你還差得遠呢!”
他想到自己費盡心機,使用珍藏的藥膏,親自替天刀餘斷情療傷,讓他的傷勢迅速復原,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