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我,被人稱為神槍霸王、稱為副總鏢頭、大俠、侯爺、宗主等等,各種稱呼不同,全都是我一個人。”
服部玉子覺得有些迷惑,反倒弄不清楚他的真意,愕然望著他,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金玄白哈哈一笑,道:“金剛經叫人不可著相,和尚師父卻偏偏忘了真我,心中有人相,有我相,有眾生相,所以他雖自認是聖,卻已成魔,哈哈!什麼武林正派人士,在我眼裡還不如一個殺豬的陳麻子。”
他站了起來,道:“玉子,我想洗個熱水澡,讓田春好好的替我按摩一下,舒服的睡個覺。”
服部玉子眼波流轉,道:“田春的功夫還差得遠呢!相公,還不如讓奴家替你按摩一下,你才知道什麼叫做舒服。”
金玄白大笑道:“如此,有勞娘子了!”
他摟住服部玉子,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服部玉子眼波一轉,低聲道:“相公,別這樣,園裡那麼多的忍者都會看到……”
金玄白揚聲道:“園裡的忍者,全都給我閉上眼睛,不許偷看。”
服部玉子羞怯地道:“相公,你瘋了?”
金玄白沒等她說完話,緊緊的摟住了她,找到她的唇瓣,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由輕而重,到最後,唇舌似乎都融化成一團,再也分不清彼此……圓月當空,銀光燦爛,夜,顯得更美了。
第八章第二五三章冰肌玉骨
一陣陣輕脆悅耳的鳥鳴聲,從耳邊掠過,如同悠揚的絲竹聲,滑過身邊。
金玄白從一個甜美的夢裡醒了過來,睜開眼睛,首先便看到一片如雲的烏黑秀髮,灑放在火紅的錦被上。
他定了定神,凝目望去,發現服部玉子雙眼輕闔,蜷曲著身子,臥在自己懷裡,如同白玉雕就的臉龐上,有著一絲笑容,秀眉雖是微蹙,卻更顯出一種絕世的悽美。
她一條臂膀露在錦被外,襯著一整塊火紅,雪白如玉,毫無一點瑕疵。
金玄白腦海裡浮現了“冰肌玉骨,清涼無汗”八個字,隨即記起了昨夜的癲狂,耳邊也似乎響起她低聲的吟叫,和不斷的求饒……望著那張看似陌生,卻又熟悉的臉孔,殷紅的朱唇旁,噙著一絲甜美的笑容,金玄白在心裡輕輕的嘆了口氣,道:“玉子,禰終於成為我真正的娘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嘆氣,彷彿有些遺憾,覺得不該一時的衝動,便輕易的奪去了服部玉子的紅丸。
他暗忖道:“縱然她是千肯萬肯,我也不可以這麼輕率,唉!應該怪昨夜的月色太美?
還是她按摩的手法太好?”
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服部玉子溫暖的身體,金玄白這時才發現她已穿好了褻褲和肚兜,心裡頗為訝異。
就在這時,他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兵器撞擊聲,心念一動,神識擴散開去,迅捷如電的越過叢樹、竹林、高牆,到達了半月園中。
主樓高聳,在旭陽的照耀下,碧綠的瓦片,閃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神識掠過飛簷,到了樓旁一塊大土坪之上,從空際俯瞰下,土坪四周,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百多人。
而在土坪的中間,則是彩色繽紛,飛快流轉,七色彩虹般的刀光,幻變莫測,把一個灰衣人圍在裡面。
那人手持一柄鋒利的長劍,揮動之際,劍影亂竄,如同電光,可是被幻化成數百柄的刀影封住,無法突圍而出。
金玄白認出那人正是井六月,而布出刀陣的則是以李楚楚為首的魔門星宗蒼龍七女。
他看了一下,發現井六月的劍路已經改變不少,並沒有把成套的劍法拿來使用,而是配合著刀陣的變化,把好幾套劍法拿來拆散著用。
故此,他的劍路執行之際,時而如一羽飄飛